眼前,月華下意識往後一躲。

薑棧輕笑了一聲,跨進浴桶,知道怕就最好,看這小煩人精以後還敢折騰他。

月華身子嬌小,兩人共處同一浴桶也不顯得狹窄,薑棧朝他勾勾手,“過來。”

等著獵物自投羅網,比設局布陣來得輕鬆,月華心裏七上八下的,敢怒不敢言,摸摸索索的在水下挪動,撲到了薑棧手邊。

薑棧擒住月華的下顎,“這段時間對你太放縱了,不管著你便一點自律性都不曾有,小東西。”

兩具身子緊貼在一起,大手撫摸著月華的後背,密密麻麻的觸♪感,讓他微微發顫,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月華臣服的表現讓薑棧莫大的滿足,順著後背往月華的臀丘上撫摸,劃過緊致的後[xué],最後在緊閉的陰[hù]前打轉。

“唔…”月華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哀鳴,先前有過一回這樣的體驗,身子緊張的不行,陌生的感覺讓他手足無措。

雙腿不知道何時被打開,月華抱住薑棧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發顫。

懷裏的人乖巧不反抗,便是對薑棧最大的默許。

手指將那一圈揉的發燙,陰[hù]不知不覺中微微張開,粉嫩的蒂頭顯露出來。

掐住軟綿的那點,月華發出輕哼聲,像是求饒,又像是求歡,“嗯唔…”

柔軟的小手蹭在薑棧的胸口,薑棧捏住月華的下顎,不顧他怯生生的想要逃,一口吻住了他。

舌頭在他口中攪弄吮xī,月華一丁點的變化薑棧都了如指掌,腰肢要軟了,臀丘狠狠的癱軟在他的腿上。

燥熱的欲火幾乎難以自控,越是可憐單純的人,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憐惜感。

胯下的龍根像是蘇醒的巨龍,凶神惡煞的頂在月華的大腿上。

手指輕揉著濕軟的陰[hù],裏內的緊致與炙熱,幾乎將薑棧融化,偷偷的撤出手指,扶住陽物抵在穴口上。

被龍根頂開的瞬間,月華驚呼聲被堵在了嗓子裏,他掙紮著伸手去拔埋在他身體裏的凶物,可手腕被薑棧握住,隻能徒勞的扭捏著。

口中氧氣也被掠奪的所剩無幾,後腦勺卻被薑棧狠狠按住,月華發出奔潰的哼鳴聲。

被龐大動物侵占時,任何小動物都會被恐懼感占據,人也不例外,月華硬生生的被憋出了眼淚,眼淚順著臉頰劃進嘴裏,直到兩人都嚐到鹹澀味,薑棧才放開他。

受驚過度的月華蜷縮著身子,哆哆嗦嗦的嗚咽,渾圓粗大的凶物正抵在陰[hù]上,每動一下,都是膽戰心驚。

“怕?”薑棧摩挲著月華的臉頰,將眼淚都擦拭幹淨。

月華搖頭,不知是怕還是別的,“疼…辭修…疼…”

不懂風月的月華,也對凶惡的東西,天生畏懼,他嬌氣膽小,怕疼怕得要命。

薑棧嘴唇遊走在月華的耳畔,聲音粗啞,極具誘惑,“我們就疼這一次好不好?嗯?月華,就疼這一次。”

大手撫慰著細小的孽根,癢意跟酥|麻感,漸漸吞噬月華的心智,腹部灼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燒起來了一般,他打量著薑棧的表情,在考量薑棧說的真實性。

不進不退的處境誰都不好受,況且辭修正把玩著那截兒不聽話的軟肉,月華額頭抵在薑棧的胸口,不住的搖頭,像是受不住了一般,薑棧揉撚著粉嫩的頂部一用力,手上滑膩滾燙的東西泄了出來。

“真沒用。”薑棧狎昵的笑道,“月華,要不要我?嗯?”

從雲端跌入穀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傻癡癡的看著薑棧,一顛一顛的抽泣。

薑棧權當他是默認,胯下緩緩抽[dòng]起來,龍根插入的不深,卻能攪得裏麵七葷八素的,蝕骨銷魂的感覺,讓月華的雙腿直打纏,雙手忍不住攀住薑棧的肩頭,軟著聲音呻[yín]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