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時珽敢再多說一句,她就要動手了。
時珽忙見好就收,“放心吧,昨晚什麼事都沒有。”
苗藝又是一愣怔,看了看時珽又看了看自己,還有那難以言喻的酸痛感,她都沒辦法說服自己,“那……是怎麼回事?”
“你喝多了,非要賴在我這裏。”時珽靠在門邊,看著苗藝的眼神裏都藏著忍不住的笑意。
苗藝還是不信,“……衣服……”♂思♂兔♂網♂
“你的……”時珽淡淡地說:“是你自己脫的。”
苗藝看向他,時珽又補上一句,“我的……也是你脫的。”
苗藝無奈地扶額,她昨晚到底幹什麼了。
“還有……”時珽忽然走向浴缸從裏麵撈出兩個手機,一個是苗藝的,一個看起來應該是他的,時珽遞給苗藝,“這個你要賠。”
呃……
如果時珽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個……確實該賠。
應該的!
應該的!
誰能想到,大清早的,共度春宵的一男一女沒有享受美好的清晨,而是坐在浴室裏討論賠償的問題。
苗藝揉著腦袋,實在是疼得厲害,按照這個疼痛感來算,她昨晚喝的應該不少,“放心,隻要你說的是真的,該賠的我都會賠的,你可以把賬單發給我的助理,我也會讓助理給時你準備好一份禮物來表達我的歉意。”
“禮物就算了。”時珽笑了笑,“昨晚的體驗對我來說非常值了。”
苗藝終於敢正視時珽了,這麼一看,才發現時珽的額頭還青了一塊,不僅如此,他的脖子上還抓了好幾道印。
記憶終於找到了回歸的點,昨晚的一幕幕終於回歸了。
隨著記憶的回歸,苗藝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可思議。
她的酒品差的可以列入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吧!
昨晚苗藝最初是跟時珽在玻璃房裏喝酒,時珽雖然在苗藝的印象裏不怎麼樣,但是昨晚他真的是個合格的傾聽者。
苗藝想著既然他都偷聽到她跟顏初的話了,估計也知道自己跟顏初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幾杯酒下肚,苗藝就把自己這幾年從來都沒有對人說過的話說了出來。
順帶著把顏的祖上祖下幾十代都罵了便,還拉著時珽跟她一起罵,時珽涵養個不錯,隻聽不附和。
苗藝喝嗨了就不爽了,撲過去勾著時珽的脖子讓他跟著自己罵,她罵一句,時珽跟著學一句。
想到這裏,苗藝覺得這份表達歉意的禮物價值起碼要在十萬以上了,太……沒節操了。
這還不算,罵爽了後,苗藝終於回神了。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還要臉,今晚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她的秘密和她拉著時珽罵顏家的事。
所以,她又想了一招。
時珽作為生意人最講誠信了,她抱著時珽的胳膊讓他寫保證書。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時珽挨不過苗藝的折騰就答應了。
苗藝就拖著時珽回他的房間寫保證書,還讓槿一好好守著玻璃房的酒,她等下下來還要喝。
上樓之前時珽問了槿一一個發人深省的問題,“她酒品這麼差,這些年就沒一個人提醒過她?”
槿一答不上來,因為苗藝酒品雖然差,但是不會有人陪著喝多了她這麼玩。
時珽是第一個。
槿一想跟著苗藝上樓,還被苗藝凶回去了。
上了樓後,苗藝逼著時珽寫保證書,寫完就不肯下樓了,她要鳩占鵲巢。
還打電話讓槿一不用過來了,繼續把酒守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