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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臣可憐我,為什麼就沒有真正正常的一個人關心我?既然這樣,就去死吧,都去死吧……”

(待續)

第二十六章 【直墮地獄】

我想我的天堂和地獄,都是折原臨也賜予的。現在我無法形容,為什麼當初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會臉紅,就好像喜歡上的那種感覺。我的出走與歸家,來回都是因為“奈蒼”的一句話,他把我耍得團團轉,估計也很開心吧?所以我總會在想,不知道他陷入絕境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神近莉緒(麵無表情)

“等等!”

靜雄突然出聲,然手大手抓住渡草三郎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之大,以至於後者掌握不住方向,痛得哇哇直叫:“靜雄幹什麼,放手啊啊!痛死了!!”

本能反應之下,連香煙都顧不住了。由著煙頭從嘴邊落下直擦過褲子,靜雄眯起眼,冷道:“停下,就是這周圍。”

平和島靜雄有著得天獨厚的兩個能力,一是暴力,二是直覺。

野獸般的直覺。

先前說過他的七年打架生涯,最刺激的就是跟折原臨也一次又一次的相鬥。隻有犬猿之仲的兩個男人,才能惺惺相惜,才能盡興。就算不是好朋友,臨也的氣息對於他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無人能比。所以坐在車上,他的反應也能直接夠到某個黑發青年身上去。

“那隻死跳蚤是有史以來我聞過最臭的了,不會有錯的。”終於停住了車,靜雄靠在車背上,摘下了墨鏡。深邃的眼掃視了外麵一圈,他這才回頭,朝著車上其餘眾人說道:“你們不用下來了,渡草快點開車走吧。”

“什麼?!”幾人同時出聲,不可▒

靜雄從來沒有逛街的習慣,他會穿梭每一條街隻是為了收債或者追殺臨也。而娛樂之類的名詞,更加不必和他對號入座。身為弟控的他除了牛奶跟可愛的東西(比如獨尊丸)是最愛外,其他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以此可以說明,靜雄絕對不會光顧酒吧之類的風雪場所。

邁開步子,經過L&G,沒有任何的停頓。

這樣毫無頭緒的尋找很快就讓靜雄失去了耐性,他停在L&G門口的三岔線中央,仰頭閉起眼,任著香煙的霧氣從臉龐直驅而上。

金色的發散亂又不失乖巧地停留在他的頭上,為他在這個夜晚裏築起了陽光。街道上每一盞路燈在他身上都成了虛無。閉上眼的一刻,滿滿的心思都在惦記著一個人。

——臨也。

——臨也。

——臨也。

就算死,也隻有他能讓對方死。

如果敢死,哪怕鞭屍還是挖墳,也得找出來。

兩者之間的連係,已經不能用言語來概括了。

還不清的宿命,償不清的債。

再次睜開眼,無視掉停在岔路口好幾輛車的鳴笛聲,靜雄大搖大擺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那裏雖然隻有霓虹燈,但另外還有一樣食物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像血一樣的顏色,紅。

叼住香煙,右手一拔路邊花壇裝飾用的“愛護花草,人人有責”木牌,靜雄想也不想就衝上去。

“你們的老媽沒有教過你們出門在外不能戴紅色頭套嗎!嗯?”最後一個字拖長了尾音,低低沉沉,卻充滿危險。靜雄高大的身影擋在麵前,霓虹燈照在他的臉上,立刻讓眾人有了一種“性命不保”的錯覺。

“平平平……”

到底還是沒有將“平和島靜雄”的大名喊出來,因為他們都被木牌砸中,很有默契地齊齊倒在沿路。靜雄邊走邊攻擊,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作為武器的東西,比如木牌,比如路牌,或者路燈,或者自動販賣機。

青筋騰

騰騰閃現在靜雄額頭上,一個個鮮明的十字路口,說明了主人有多麼大的怒氣。靜雄甩掉脖子上礙事的領帶,手裏抓著新撥出的路牌,一路上用拖的直接到達了眾人眼前。

“你們誰能告訴我,一個小小的酒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小弟?嗯?”

豎立在暴力青年頭頂上的招牌,正是L&G,赫赫然的兩個英文大字。

(待續)

第二十七章 【屈辱之夜】

五年,可以改變很多事。也許在五年前,我會後悔自己怎麼會招惹了折原臨也。當時會盯上他很簡單,來良囂張的折原臨也和暴力的平和島靜雄一直都是混混們在意的對象,折原臨也相比之下多了一個特點,那就是一笑一怒都會勾引人。這個高傲的男人,如果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