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麵具會怎麼樣呢?如果剛好被平和島靜雄看到又會怎麼樣呢?很期待呐…… ——宮野崎(繼續陰笑)
寡不敵眾這句話,其實很好解釋。
有誰會想到,在這棟高樓的某處正在上演著打鬥?縱使折原臨也有多強的打架天賦,也終究抵擋不住這四個人的車輪戰。因為膝蓋受創,被迫跪在地上的臨也舔了舔嘴角滲出的鮮血,眯眼瞪了瞪束縛著他的三個男人還有正在居高臨下看著的宮野崎,輕笑道:“嘛~既然這樣了,要殺要剮都隨便吧~”
放在地上的手還在移動,意圖夠到被扔在一邊的小刀,結果宮野崎先一步踩住了他的手。“哢嚓”一聲,關節破裂的聲音。疼痛連接了神經中樞,分散到了身體各處,臨也咬緊牙關,這才沒有將大叫聲溢出來,隻是慢吞吞呻[yín]了幾秒。
“宮宮野~你~”
視線裏的那隻手,已經軟軟癱在那裏,似乎失去了知覺。臨也再也笑不出來,眼裏的紅光跳躍,盡是陰鬱:“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並不是小孩子的過家家,臨也懂的。
從他叫這些男人進來,臨也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種心理以前好像也有過,但是太久了,還是真如宮野所說,被自己給忘了。
手被踩住,兩隻腳被製住,趴在地上的他完全失去了行動力。
宮野見他好不容易露出了示弱的表情,也不介意,揚頭大笑了一會,然後回身走到櫃子周圍不知在搗鼓什麼。臨也趁這機會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除了床最顯眼外,根本就沒有另外的可以躲藏的地方。一個落地窗擺在後邊,滲進了夜色。
黑暗。
危險。
“咕嚕!”這是一個瓶子滾動的聲音。
抬眼看見它停在自己的手旁,臨也抽了抽眼睛。純白色無標簽的瓶子,即使沒有開蓋,他也多少猜出了裏麵的是什麼。
——果然是這樣麼~不過好不甘心呢~
宮野崎蹲下`身,挑起臨也的下巴,指向那個瓶子道:“我跟你說說它的來源吧。是我親自實驗做出來的,第一個實驗品還是你認識的人噢!別這樣看著我,難道你愚蠢到認為這是毒藥?”
“難道不是麼~”右眼一跳。
“不是呢……”宮野崎打開瓶蓋,頗為享受的聞了一會,冷笑道:“折原臨也,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讓你死麼?”站起身,把瓶子踢到臨也還沒壞的另一個手掌邊,宮野崎繼續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用這個東西,一個是他們三個用你。”
這麼詳細的描述,臨也再不明白就不行了。他艱難地揚起頭,勾嘴嗤笑道:“中國的傳說裏經常有‘咬舌自盡’的人,其實我也能夠嚐試一下的~”
“你不會。”
肯定的語氣。
臨也垂下頭,無奈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呢~宮野才不了解我呢~我想死很簡單的噢,隻要我想~可是沒有了我的池袋會很無趣的呢~像我這樣善良的人,怎麼舍得啦~哈哈哈~”
“你不會,因為你舍不得一個人。”
宮野崎依舊自信滿滿,現在還找了一張椅子坐在臨也麵前,報複性地大笑道:“接下來,你很快就能記起五年前了,你應該慶祝一下。而且你也要感謝我,比起澱切陣內提的幹掉你,我更加傾向於這個‘幹’。很有意思呢……毀了折原臨也,這也算是為民除害噢!”
“……”
身體的束縛解開了,那三個男人雖然沒有了動作,但也還是一刻不停地盯著他,像要盯出洞來一樣。臨也低頭看著手邊的白色瓶子,自嘲地一笑。
——不想死呢~怎麼辦~
從來沒進過L&G,沒想到它有這麼大。
像個無頭蒼蠅亂轉的靜雄直接暴走,每過一處就扛起桌子凳子直接砸場,客人們被突如其來的大亂鬥全都嚇跑了,這下空蕩下來的酒吧倒成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