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跟阮珍秀一樣,是被硬生生的推牛上樹!
要表演跳舞的還有另外兩位女同事和五位男士!其中一位女同事負責排舞!但是跳了什麼舞成了難題,幾位同誌執著不下,最後少數服從多少,決定勁舞,因為夠HIGH,夠沸騰,夠熱鬧!
中午休息和下班後的時間被剝奪。她們要去練舞!阮珍秀苦不堪言,每天一身臭汗回來,林幽幽幸災樂禍,天天嚷著要阮珍秀先跳給她瞧瞧,看看怎麼樣,通常換來阮珍秀的白眼;阮珍秀就不相信林幽幽那邊的人會放過她這麼一個顯眼的人,不抓她去表演點什麼;林幽幽笑語盈盈,我表演古箏;阮珍秀一下子震撼了,你會?林幽幽得意,當然,我可是學了四年的,當年可是指甲都給刨了好幾層!阮珍秀古怪的看著她,林幽幽嘻嘻的笑,也沒說什麼,阮珍秀再次肯定,林幽幽絕對不是凡品!
5 公司的富有意義的紀念節慶,傅明歆身為負責人,自然是要參加的!
感覺,像是終於找到了飛回去的借口,幾乎……迫不及待!
紛亂
1
傅明歆下午的飛機,到達已是黃昏。回公司,太晚,於是叫車回住所。一路上想著怎樣約阮珍秀出來玩好,還是等明天見麵再裝著漫不經心的叫上她?越是想裝出若無其事淡定的樣子,越是浮躁不安,該不該、要不要給阮珍秀打電話呢?打?還是不打?打吧,好像她多麼渴望見她似的,簡直恨不得立刻見麵,連一分一秒也不能待;不打吧……可是她確是是想見到她!——打與不打,似乎成了一個難題,普通平常的一個舉動,此刻仿佛被賦予了某種特殊的意義,仿佛,有把巨大的聲音在問她:愛,還是不愛?
傅明歆察覺到自己矛盾反複的心情,不禁有點惱,氣自己:打就打,不打就不打,哪來這麼多唧唧歪歪?我傅明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
拿起手機,直接就撥號了過去。
阮珍秀的手機在響,好一會,才接通,很嘈雜,聽不清楚,似乎聽到阮珍秀說稍等,一會後,那種嘈雜聲變小了,可能阮珍秀走到了安靜的地方——阮珍秀似乎很意外她會打電話給她,聲音帶著一種短暫的錯愕,傅明歆問她有沒有空出來吃飯,阮珍秀猶豫了一下,問什麼時候,傅明歆反問她什麼時候方便;阮珍秀沉吟了一會,說跟同事在練舞,概要到八點半以後才能散;傅明歆很驚訝,練舞?練什麼舞?阮珍秀支吾著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要表演的事,傅明歆想像著文靜的阮珍秀跳那些民族舞什麼的,應該很好看,不由得低低的笑,哎喲,那可真是值得期待!——阮珍秀被笑得麵紅耳赤,不知所措,還好隔著電話看不見,她倒是想學著林幽幽那樣,口吻輕鬆俏皮的反擊回去:那好啊,就敬請期待吧——呃……她做不到,她說不出,傅小姐接下來的話更叫人發窘:阮珍秀我真想看你跳舞,現在就看——阮珍秀咬著唇,結結巴巴,不……不……不好看的!電話那頭傳來轟然大笑,像是樂得不得了,好一會,才停歇,聲音聽起來有點異樣,像是強忍著笑的那種腔調——好!那你跳完了打我電話,我等你——阮珍秀愣了一下,猶豫的叫,傅小姐……電話那頭懶洋洋的“嗯”了下,阮珍秀舔了舔唇,語氣有些緊張不安,這樣……似乎不好……讓你等……;傅明歆笑了一下,沒什麼好不好的,我給你帶了點東西,等著你,拜!把電話掛了。
阮珍秀愣住,直到周美玲叫她才回過神來,周美玲從財務部堆放文件、樣品、現在清空出了一大片地方練舞的倉庫門口探頭出來,阮珍秀,快回來跳舞!阮珍秀應了一聲,收起有些茫然失措的心神,回到倉庫,繼續跳舞流汗去。到了八點半,大家都筋疲力盡了,於是宣告解散,幾位帥哥大方地掏荷包請女士們去吃飯,阮珍秀謝過,說有事,她不去,揪了手袋急急忙忙地走了;一位男同事歎氣,說阮珍秀還真是滴水不進,好難纏,被其他同誌取笑,美女都是難搞的,阮珍秀!下輩子再肖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