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珠簾秀打趣。她正愁沒理由找欠耍俏說話。如此一來正好。
珠簾秀半推半就答應了。
離上次和欠耍俏同房已過去許久。她對自己房間都有了些陌生。
門上掛上了鈴鐺,門戶整潔,欠耍俏像是知道今天珠簾秀要來,特意整理、裝飾了一番。
珠簾秀波動鈴鐺,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聽得珠簾秀心情舒暢。
她端著飯食,走進房間。
時間已過傍晚。欠耍俏用過晚飯,桌上卻還放著沒怎麼動過的餐食和酒盞。屋裏的燈火在微風中搖曳,照在牆上,像舞者的律動。
床簾被拉上。床上正進行著緊張的戰役,房間裏充斥著女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衣服撕裂的聲響。
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也隻好默默流淚,哭啼啼地走開。
可珠簾秀也不是吃素的。她把餐食往桌上一放,走到床邊,用力拉開床簾。
顧霜趴在欠耍俏身上,正解著欠耍俏的衣服。兩人推推搡搡,欠耍俏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結實的胸肌。
顧霜一不做二不休,咬在欠耍俏胸口。珠簾秀要是相信這兩人沒什麼,她就是傻子。
臭婊子,竟敢咬我男人。珠簾秀心想。
她嗓子壞了,手可沒斷。
珠簾秀一把抓住顧霜的衣服,把衣冠不整的顧霜從床上拎了起來。然後甩手給了顧霜一個大耳刮子。
這聲耳光響極了。玉仙樓裏無論睡著的、還是醒著的都被驚著。眾人還以為發生了大事,從屋裏衝出來,往欠耍俏房間的方向跑。
顧霜捂著臉。疼痛讓她感到委屈,不禁流淚。
門口很快圍上了人。要是此事欠耍俏幫顧霜一把,為她開脫、賠罪,或者說自己是愛她的。即便欠耍俏不做那些,隻是動作有些溫存。顧霜都不致於如此難堪、狼狽。
她跪在地上,抓住欠耍俏的衣袖,委屈地看著珠簾秀,好似自己是為愛情奮不顧身的無知少女。
可欠耍俏一把甩開顧霜,沒有半點憐惜,就像甩掉一塊牛皮糖。
珠簾秀看見門口圍滿的人。即便自己什麼也沒做錯,麵子上也掛不住。她轉身,推開眾人而去。
“簾秀。”欠耍俏緊追其後。無論顧霜怎麼呼喚他的名字都無濟於事。欠耍俏沒有回頭,就這樣走了。
顧霜看著人群。覺得自己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到了明天,這件事便會人盡皆知。到時候,自己還有何臉麵活在世上。
顧霜站起,轉身麵對著床榻,希望圍觀者可以早早散去。
珠簾秀跑進漆黑的夜色,扭頭拐進小巷,躲了起來。
欠耍俏出門並沒有看見珠簾秀。他在黑夜中如無頭蒼蠅般摸索,胡亂尋找。
珠簾秀見欠耍俏著急,不知該喜該憂。
最終,她默默離去,留欠耍俏一個人尋找。
欠耍俏沒找到珠簾秀,急得身體著火,臉色發紅。他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珠簾秀會跑去哪裏。他竟想到去阿合馬府,找李雪萌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