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但一圈檢查下來,蛇都退了回去,估計這晝伏夜出的習性並沒有因為水土不服就有所改變。
趕了半宿的路,雖然幾個人看著精神都還不錯,但是肯定也不會那麼舒服。
尤其是小花,雖說是老當益壯,但是也禁不起這麼折騰。
而且說老實話,現在我們著急也沒用,那些蛇本來就神出鬼沒,行事詭譎,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小花坐在一邊,眉頭皺得緊緊的,本來保養的不錯的一張臉,這麼下去,早晚變胡桃皮。
小哥還在一邊翻找,估計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
解家小子坐在他爸身邊,低著頭一言不發。氣氛一下子就沉默了起來。
“咳”我清了清嗓子,
“那個,小花你要熬不住就在一邊眯會兒,小解你去幫小哥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是等會兒能用得上的,我去弄點兒吃的,咱們吃飽了就下鬥。坐著有屁用啊。”
說完之後小花居然噗的樂了出來,他站起來,走到我旁邊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這一刻,你三叔附體啊。”
說罷就往我身後的睡袋上一歪,補眠去了。
你才三叔附體你全家三叔附體!
好在小小花老實聽話,蹲在小哥身邊倆人鼓搗去了。
我到外麵生火弄吃的,這麼多年的罐頭吃下來,真是閉著眼睛也會做了。
等我這粥都做好了,帳篷裏麵還是沒人出來,我聞著那香味饑腸轆轆。
小花睡了我理解,那兩醒著的怎麼也不說聞味兒出來覓食。
手裏拿著筷子我大喊一聲:
“小哥解家小子你們在裏麵墨跡什麼啊,叫醒老頭子出來吃飯!”
喊完了我才發現,這句式不是胖子當年常用的麼,我總算理解他當初的心情了。
不過,估計他比不上我此時的糾結啊。
幾個人風卷殘雲的吃完了東西,我們就開始下鬥了。
小哥負責趟雷走最前頭,小小花跟在他身後,然後是小花,押尾的是我。
那麒麟旁邊的洞口不大,但是足夠我們四個人進去了。估計要是胖子在這,又得卡掉一層皮。
小哥點了個火折子扔進洞口,那火光明明滅滅,下落過程中,兩邊的石壁上似乎有什麼圖案,但也可能隻是錯覺。
火折子忽忽悠悠的到了底,半天也沒熄滅。
這最起碼說明第一下麵沒水,第二裏麵有空氣。
不過這洞口還真夠深的,之前小花為了穩妥起見,始終沒讓夥計下去,所以底下到底什麼情況,誰也沒數。
小哥倒是沒猶豫,拿上一捆繩子栓在腰上,回頭大量了我們三個人一眼,就把繩子的另一頭扔到了我的手裏。
說了一句“拉住”就開始往鬥裏放了。
我差點兒沒反應過來,幸好及時拽住了,否則小哥這一下還不得下鬥未捷身先死啊。
沒過一會,手上的拉力就沒了,然後就聽小哥在下麵喊,“都下來吧,沒事兒。”
語氣還是平淡的要死。
小花從我手裏把繩子搶過去,把另一頭從鬥裏拉上來,然後讓我綁到腰上。
我知道,這是小花要幫我放下去,畢竟人家爺倆用不著這個,飛簷走壁的就搞定了。
小小花湊過來要幫忙,被小花推到一邊,
“去去去,你先下去,吳邪沉著呢,你要是拉不住怎麼辦,摔了他不要緊,反正他摔習慣了,別抻了你胳膊。”
靠!隨時都不忘損我啊,小小花一邊兒樂一邊兒拎起地上的信號槍就往鬥裏蹦了。
嗯,賊不走空,有胖子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