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謝謝你。”

鹿丸擺擺手,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鳴人鄭重的謝過他,便開始朝通往地牢的階梯跑去,跑得太快,額上都出了細細的汗珠,最後氣喘籲籲地停在一間陰暗濕冷的牢房前。

壁上搖曳的燭火平添一絲淒涼和詭異,忽明忽暗的映出紅發女人驚愕的表情。

“鳴人君!”隔著粗重的鐵門,香磷的尖叫震耳欲聾。

“嗯!是我!”

“鳴人!鳴人!”香磷聽到他答應,更是手忙腳亂,扶著眼鏡跌跌撞撞地奔來,伸出魔爪扯住他的衣領來到麵前,毫無顧慮地上下其手“你果然還活著,太好了!”

昏暗的燭火一閃,反射出鏡片底下濕亮的閃光,鳴人也紅了眼眶,傻笑著任她翻來覆去的查看,也不氣惱,更是忘了去阻止,隻高興地說不出話來。

看起來他們都沒有受過罰,真是太好了。

倒是一個響亮的聲音突兀地打斷她:“拿開你的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女人。”

是水月,在香磷對麵的牢房裏,隔著數步的距離,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碎發柔順的貼在兩頰邊,半點沒有牢中人該有的狼狽和落魄,眸中盡是鄙視,一如既往的囂張,一如既往的狂妄,一如既往的毒舌。

香磷翻了翻白眼,懶得去搭理,實在想不通,明明被關在這裏已經夠倒黴了,為什麼還要和這家夥關在一起,兩看相厭,倒盡胃口。

“水月……”鳴人總算注意到這邊,眼角瞟到一個有著一頭火紅碎發的男人,安靜地坐在角落裏,認出是佐助後來新找的同伴,除了木葉大戰,再沒有交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跟水月打著招呼。

“哼!”水月重重哼了一句,扭過頭不理他。

這個別扭的樣子讓鳴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急出一頭冷汗,不知不覺就有點結巴:“你、你們還好嗎?”

“虧你還記得來看我們啊,我告訴你,不好!一點都不好!幾個月來你跟佐助竟然、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是死是活總得有個說法吧?在這邊,什麼都不知道,每天隻能幹著急,這日子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

任他咬牙切齒的抱怨,責斥,鳴人都沒有反抗,怔忡的聽著,胸口仿佛有熱流淌過,暖暖的,連鼻子也跟著發酸:“抱歉……”

“抱歉有個鬼用!”水月氣得快發狂,煩躁的抓緊生鏽的鐵條,沒好氣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起來也不是很好,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事了?佐助那家夥呢?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麼混帳事?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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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放低了聲音,語末更是透出絲絲關心,誰又聽不出他的語無倫次中滿是擔憂呢?連香磷也心急如焚地:“是啊……你們怎麼這麼久都沒來……佐助君呢?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想起佐助不顧一切的極端和狠厲,香磷幾乎都能想象他最後被重罰的境況,腳底都有些發軟。

連重吾都在這個時候投來淡淡一瞥.

看著他們著急的模樣,想到自己總是三天兩頭地害他們擔心,鳴人心中充滿了愧疚,靜下心來慢慢將最近所發生的事全部說出來。聽得兩人目瞪口呆。

“你是說,佐助回到宇智波宅後對你就非常冷淡,好比陌生人?”香磷扶著不住下滑的眼鏡,好似聽到天方夜譚,久久不能平靜。

鳴人點點頭。

“怎麼可能,那家夥傻了嗎?不管之前有再大的誤會,如今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不去珍惜,居然在這個時候給我退出?”水月恨鐵不成鋼,露出尖尖的細牙,一臉糾結的磨來磨去。

“那他後來再也沒找過你?”香磷還不死心,繼續問。

鳴人再次點頭。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家夥在搞什麼鬼?”水月也是滿腹疑問。

“肯定是有原因的!鳴人你該不會想放棄吧!”香磷突然提高了嗓音,麵目猙獰,五官扭曲。

鳴人再次點了點頭。

“不可以!我絕對不答應!你剛才說什麼有個很好的女孩子照顧他是吧!絕對不可以!輸給你就算了!我不要輸給任何女人!鳴人君,拿出你的勇氣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輕言放棄好不好!佐助他需要你啊!”

一句話說到痛處,鳴人慘淡地笑了笑“一直都是我煩著他,現在,我尊重他的選擇。他不需要,我就離開。”

“不——”香磷抓狂的尖叫,就連水月也皺緊了眉頭一拳打在鐵門上,發出沉重一響。

“你怎麼知道他不需要你呢?”

“難道不是嗎?”

“不!我看他是在跟你賭氣呢?鳴人呐,他現在跟你鬧冷戰,你可千萬別當了真,將來後悔莫及啊!”香磷苦口婆心,絞盡腦汁勸他回心轉意。

果然不出所料,鳴人眸光一閃:“賭氣?”

“對呀對呀,他心裏還是在乎你的,隻是不好說出來而已,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是那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