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段(3 / 3)

別看鄒凱長得像跟竹竿子一樣,要把他抬回家可費了白姝和崔琪不小的力氣,最痛苦的是把他弄上他那十幾層高的家裏。雖然有電梯,可是他自己根本站不住,沒少讓白姝糾結。他要是個物件,白姝還能隨便放哪裏,休息夠了再走。可他偏偏是個大活人,隨便丟了又怕把他摔著了。

白姝很想直接把他丟在門口就走人的,誰讓他以為自己好酒量去幫她擋酒的?結果護花使者沒當成,倒是成了個累贅。要不是崔琪堅持要把他扔床上去,白姝絕對是開門、丟下他,然後關上門自己走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鄒凱好歹是在崔琪最痛苦的時候幫助過她,所以崔琪怎麼會就那麼丟了鄒凱就走了?和白姝一起把鄒凱弄去躺下之後,崔琪弄了一塊熱毛巾給白姝,讓她給鄒凱擦擦。白姝粗略地給他抹了兩下,抹完了還要數落他幾句,然後把毛巾丟去了衛生間就拉著崔琪走了。

走到馬路邊風就刮了起來,白姝把自己的風衣裹上係上了腰帶,崔琪便幫她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捋了捋,一邊捋一邊好笑地說起了剛才她是怎麼對鄒凱的。“虧他一門心思為你好,你有困難的時候為你四處奔波,你就那個樣子照顧他?還是別人姐姐呢,他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悲劇。”

白姝卻對崔棋說:“我對別人的好是有限的,不能隨便使用。要是那些好都給了別人,你怎麼辦?”

“唔……”崔琪糾結了一會兒:“那還是不要對別人好了。”

白姝哈哈笑起來,在這馬路邊上就給崔琪來了個熊抱。這是她今天第一次抱崔琪,而今天是這樣一個特殊有特別的日子。抱著,便覺得自己好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所以抱得更緊,甚至仗著這深更半夜的時候大膽地在崔琪脖子上落了幾個吻。吻得崔琪心癢癢。

“我們回去吧。”白姝終於放開崔琪,看見崔琪連連點頭。

春季還是有些冷,可是拉在一起的手是暖的,連在一起的心是熱的。回去的車上她倆誰都沒跟誰說話,隻是始終拉著彼此的手,盡可能地抑製著因為激動為變化的胸`前起伏。

她們都怕一開口就放跑了什麼,或是讓還沒醞釀好的情感腐壞在了途中。她們甚至都不曾打開車窗,因為誰都不想被冷風吹得清醒,不想讓心中燃燒起的火苗被風吹熄。

進屋隻開了一盞微弱的小燈,白姝在那樣的燈光下鎖了門,正要脫鞋的時候竟然被崔琪撲過來,腰部抵在了鞋櫃上。

一場婚禮帶來的豈止是感動?崔琪忍了那麼久的激動和熱情終於在這微弱的燈光下有了足夠的膽子爆發,哪裏還能等待白姝像蝸牛一樣地脫鞋換衣服?

白姝手上還抓著鑰匙,在她被崔琪吻住的同時,鑰匙也被崔琪拿走放到了鞋櫃上。然後崔琪的手就支在拉白姝身邊,或是支撐自己,或是使得白姝不能逃走。

崔琪的吻從一開始就很火熱,手更是隔著絲襪放肆地在白姝的大腿上以撫摸逐漸向上,經過了一些白姝很敏[gǎn]的地方,讓她那爬了五層樓都沒熱起來的身體有了發燙的跡象。

當衣衫開始成為阻礙的時候,除下它們時所需的等待便成了讓人心急火燎的過程。白姝的風衣明明隻有一條腰帶,卻讓崔琪覺得那是世上最難解除的障礙。崔琪的外套不過有三顆紐扣,卻讓白姝認定這樣的設計是驚人的繁瑣。

鞋,是在混亂中胡亂蹬掉的;燈,不知是以誰的手去斷了開關。隻是從門口到客廳短短的距離,在不長的時間裏就像經過了重新裝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