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資格跟我彈條件!”簡任冷聲說道,忽然腦袋一陣暈眩,感覺自己吃下去的藥還沒吐幹淨。
“先生誤會了,說過的,咱們談的是交易。”女人擺手,接著說道:“既然是交易,無非是以物換物……何來的條件?”
“廢話真多,我看還是別說了……”簡任頭疼得厲害,催促道。
雖然之前已經把藥吐出來了,可他沒想到這女人的藥竟然這麼厲害,就那麼一小會兒,藥力就滲透到血管裏,而且此時已經上頭了,雖然現在還能壓製,但是再跟她磨嘰下去,肯定會被她看出來,那時候就被動了。
“麻煩你認真點行嗎,我們談的可是正事!”女人一臉嫌棄地望著簡任,“殺楚綏然的凶手正是他的幹兒子楚但平……這個訊息能不能換我安全離開呢?”
“我已經知道是楚但平所為,不用你來告訴我!”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認為就憑他一己之力就能把這事情做得如此天衣無縫嗎?”女兒悠悠說道。
“說下去!”
“很顯然,他背後有人在幫助他,至於是什麼人……”女人看著簡任笑了笑,賣起了關子“你跟楚大小姐這麼熟,她家的對手是誰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簡任腦海裏浮現出一串名字——裘千刃?
然而簡任並不吃驚,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他還會跟楚但平沆瀣一氣,再想到他對楚慈和徐欣茹的所作所為氣就不打一出來,媽的,老太太吃柿子,專挑軟的捏嗎,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拿老子當病貓了?
“你可以走了,但是你給我記住,別再落在我的手裏,更別打這錦盒的注意,否則……”話還沒說完,簡任右手一揮,一根銀針從他的手中飛出。
隻聞嘭的一聲悶響,牆上登時被銀針衝出一個拳頭大的破洞。
女人睚眥欲裂,那可是一尺多厚的水泥牆啊,一枚銀針就能戳出如此打洞,若不是親眼所見,光憑嘴說,說到明天都沒人相信,女人一陣心顫,還好剛剛沒動手,不然那個破洞就出現在自己身上了。
“小姐,出了什麼事?”出了酒店門,女人的手下才趕了過來,問道。
“走,回去再說!”女人心有餘悸,拍著胸脯,回頭朝酒店看了一眼。
待到女人走後,簡任軟坐在椅子上,額頭不停地冒冷汗,又取出銀針,找到關鍵的穴位刺了下去,半個小時後才緩緩睜開眼睛。
媽的!那死八婆用的什麼藥,滲透力居然這麼強,還好老子懂點醫術,不然錦盒可就不保,等楚慈醒來還不得恨死我!
現在簡任身子還有點虛,背她回去怕是不能了,隻好打電話給徐欣茹求助。
“我怎麼看……這事兒像是你幹出來的呀?”徐欣茹進門說道。
“想什麼呢?我要是真想,會讓你知道嗎?早就去開房奸了。”簡任沒好氣地說道。
“算你有點良心。”徐欣茹朝他翻了翻白眼,又看了看楚慈,想到前天晚上簡任當著自己的麵給楚慈打電話犯渾,心中蕩起無數漣漪,“她就是楚慈?長的真水靈,我都有點動心了,喂,你敢說你對她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