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毫無形象地躺在上麵。
蕭哲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個女子,於是扯了扯梅長歌的手臂:“咱們去那邊坐吧!”
第三張長椅上可沒有什麼人,於是兩個人便悠閑地坐下了。
時間不大,一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便停在了那第張長椅的附近,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幹淨,英俊,而且年輕的俊臉。
江月白透過鏡片看向那個豔麗的女子,卻是皺了皺眉,之前聽電話裏的聲音,他直覺上隻覺得那應該是一個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卻沒有想到現在看到的這位與自己所想的樣子差得太遠了。
而那個豔麗的女人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正有著一個開著寶馬的英俊小哥盯著自己看呢,於是女子的麵上一喜,忙坐了起來,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確定自己似乎看起來應該還不錯之後,這才踩著腳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女子嗲嗲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帥哥,約嗎?”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絕對是認錯人了,而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李義卻是看到了第三張長椅上正坐著兩個少男少女,於是他忙出聲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邊。”
順著李義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蕭哲與梅長歌,而且看著兩個人臉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顯他們兩個一直在看戲。
於是江月白便再次發動了車子,不再理會那個豔麗女子再繼續發什麼浪。
看到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飛快地將手上最後的羊肉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著兩個人的動作,敢情拒絕了自己的午餐,他們兩個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帶著得體的微笑:“請問可是蕭哲小姐與梅長歌先生?”
蕭哲與梅長歌點了點頭,當下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看到那個之前盯著自己看的帥哥,居然準備拉著別人離開,豔麗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過來,拍著江月白的車門喊了起來:“喂,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小女孩兒根本連發育都沒有發育好呢,你能有什麼感覺呢,要想舒服的話,還得是我這樣的,帥哥,我保證我能讓你各種**……”
於是江月白隻覺得現在自己可是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人在他看來絕對是一個瘋子,嗯,沒錯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瘋子。
於是江月白搖上車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這個豔麗的女子,直接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媽蛋的,小白臉,你居然敢這麼對老娘,靠,老娘認得你了,你給老娘好好地等著,媽的,如果不是看在你開的這車份上,老娘才不會理你呢,哼……”
隨著豔麗女子的叫罵聲,同時一個東西拋來卻是重重地砸在了車的後蓋上。
蕭哲吐了吐舌頭:“高跟鞋啊!”
江月白卻是從後視鏡裏看到那個豔麗女人果真光著一隻腳,一邊跳一邊依就是大聲地罵著。
於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從小便開始的良好教育讓他真的不會用那麼粗俗的話來罵人。
但是蕭哲卻是一臉興趣地問了
興趣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怎麼不讓她上車呢,話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那種調調嗎?”
李義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腦袋上同時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長歌卻是一派的雲淡風輕,於是江月白不由得出聲提醒這位與自己第一次見麵的小小少女:“你身邊的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蕭哲翻了翻白眼:“他還屬於未成年人,所以還不能稱之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