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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曰木出門時,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經過那家書店。依然開著,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那兩個穿長裙的店員,對著電腦笑著在幹什麼,有女生圍著窗外的鈴蘭大驚小怪,擺上一圈鈴蘭曾經是李曰木的建議。

他搖了搖頭,進了學校。

林曉水下課來找他,滿臉的擔心加害怕,他笑道,“請你吃飯去。”

“那個。”

“別說我不想聽的事。”李曰木低聲,隨後又笑開,“走吧,我請你吃大餐。”

林曉水咬嘴唇,憂慮的跟著他出了學校門。

胥越病了很久,外傷,高燒不退,胥夫人忙不過來,隻好請了保姆。中午,看他吃完飯躺在床上午覺,自己要去上班時,不經意的再次瞥過床頭上的相框,一張李曰木的半身照,歪著頭甜甜笑著,臉上有星星點點的陽光。

她嚐試著打過李曰木的電話,被告知已經銷號。

宇文光第二天就找了李曰木。

“你什麼都別說。”李曰木不待他說話,自己先提醒。

“我要說!”

李曰木低頭,半晌抬頭,眼眶紅紅的,“小光你知道我難過,為什麼還要說。”

宇文光看到李曰木這樣,呆了一下,自己也跟著紅了眼睛,並且在他之前哭了,“都是我不對我當時是開玩笑呢,胥越他是真心喜歡你的!”

“小光,那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曾經喜歡過我哥。”

宇文光隻好點頭。

李曰木慘笑,“那要我怎麼相信?”

“為什麼不能相信?”

“謝朝如果之前喜歡過我,後來卻和你在一起。盡管他一再強調他是愛你的,你會怎麼辦?”

宇文光默住了。

“小光,我們都不是大方的人,一點瑕疵都容不下。況且,我和你隻是朋友。而他是我哥哥,很相似的哥哥。”

“你跟姐夫長得一點都不像的!”

“嗬嗬。自我欺騙罷了,我寧願不要,也不會要摻雜任何的其他。”

宇文光看著這樣的李曰木,他很少這樣,除了跟自己表白的那次,一般他都是個孩子似的簡單生活,咬了咬嘴唇,“那麼,你舍得他嗎?”

“有什麼不舍得。”李曰木低頭。

胥夫人跟胥老頭最近都住在了胥越那裏。

“這次怎麼病這麼厲害?唉。”趁胥越睡著了,兩位長輩站在陽台上說話。老頭問。

“估計跟木木有關。”胥夫人歎氣,“這麼久都沒見他出現過,生病應該也是因為他吧。”

“我們兒子這次認真了?”

“胥譯同誌!你哪隻眼睛沒看出來我們兒子這次是認真的了?”

“他以前不是最喜歡亂交嗎。”胥譯同誌勇敢說真話。

“亂講!那些胭脂俗粉!能跟我家木木比嗎!”

胥老頭,摩挲了自己手裏的紫砂壺,“這事兒,懸。估計我們兒子把人家孩子給氣著了,這一次。”

“唉。那麼好的孩子。”

“那麼好的孩子,還是別留在家裏被我們兒子糟蹋了吧。”

“你說什麼呢!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胥夫人怒了,又轉了語氣,“那孩子號碼都換了,這該什麼事啊。不過,這次也給咱兒子一個教訓!”

“教訓完了,還不一定能把人家孩子給哄回來呢。瞧瞧連老天都看不下去,這麼教訓他了。”其實胥老頭也很心疼,哪個做爹的看到兒子這樣不心疼的。

胥夫人很焦灼的皺眉,看著陽台外的風景。

兒子啊,病好了,報應完了,就可以把那孩子帶回來了吧。

第19章 十九

林曉水猶豫了很久,還是走近了那家書店,想想之前自己也把這當自家似的,成天來蹭奶茶喝,不時的搜刮明信片和書。此後多年,林曉水一直視這家店為自己成為文藝女皇的踏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