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扒拉許念,一會兒蹭蹭顧容,“雨露均沾”,不偏愛任何一個。

因著九點必須歸隊,吃完飯許念不能久留,由顧容開車送回去,科技村這邊不比燈火輝煌的城區,快到酒店那一段路黑魆魆的,顧容將車停在離酒店約莫五十米遠的陰暗處,熄火,打算先跟許念聊兩句,這人今晚怪怪的,鐵定發生了什麼,在民宿當著沈晚的麵不好談,隻能來外邊。

許念在車後座。她解開安全帶,過去。

剛要坐到旁邊,這人忽地攬住她,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著,黑夜裏,車內沒亮燈,視線不是很清楚,離得近,顧容能感受到這人的呼吸。

許念像是不打算說話,摸索到她的側臉,吻了上來,比在廚房裏更加放肆蠻橫,在她濕.熱的口腔裏掃掠卷.弄,沒完沒了。顧容跟不上,顯得很被動,許念的手把著她的腰,不住地摩挲,她忍不住收緊小腹。

不知過了多久,許念這才放開,埋在她頸間,悶聲道:“你姐姐要給你相親……”

顧容一時之間愣了愣,定然不知道這事兒,她要早知道,自己早解決了,肯定不會傳到許念耳朵裏,再一想,又有些好笑,原來就為這個莫須有的相親,她還以為怎麼了。

許念見她不應答,手下更用力了,但又不至於弄.疼她,顧容正在思考該怎麼解釋,不料被這人直接抱得死緊。她親了親許念的發頂,哂道:“別亂想,沒有的事。”

沈媽媽安排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顧容定然不會去,她有分寸,兩人的事得挑個合適的時機說,不過不是現在,怎麼也得等到開年以後,算來也不遠了,屆時得先去見沈媽媽,再是顧母他們,總之一個一個來。

她抬手抱住許念,低頭去尋這人的薄唇,親吻安撫,並給了點甜頭。

這種占有欲強的小鬼總是好哄,雖然還是不說話,但好歹沒那麼霸道了。

許念輕咬了她一下,幫她理理衣服,摸了摸頸後那兒,邊輕撫邊說:“今天晚晚問你了。”

“問什麼?”

“這兒,”許念小力按了按,“留下痕跡了,沒注意到。”

若不是沈晚提出來,她都沒發覺,應該是昨晚最後一回留下的,那會兒做完就睡了,都沒留意。

她倆平時都比較克製,盡量不留痕跡,昨晚換了點新意,顧容都沒察覺到這些,加之基本都是她在承受,十分乏累,一覺睡醒草草收拾就出門了。沈晚那丫頭古靈精怪,多半在車上就看見了,所以才會問東問西的。

“要告訴她嗎?”顧容問,勾了勾耳發。

許念想了想,搖頭:“等過一陣再說。”

這妮子嘴巴大,心裏藏不住事,要是告訴她,保準明兒所有人都知道了,屆時顧家老老小小免不了一頓問,問都是其次,主要是她倆還沒準備好,再者顧容就要走了,許念暫時不想把精力分到其它事情上。

快八點半,許念該回去了。

臨走前,她攬住顧容親熱了兩分鍾,而後自己走路過去。

顧容坐在車裏,目送她進了酒店才離開。

翌日天大晴,陽光明媚,比賽九點開始,大清早顧容和沈晚就出門,先將八斤送到附近的寵物店洗澡托管,再開車去場館。

場館今兒不對外開放,進去要門票,她倆的門票是托張教授拿的。沈晚以為來看比賽的人並不多,結果一進去座位都快坐滿了,後排座位盡是各個學校的學生和老師,她遇到了好些熟識的同學,不過她倆的座位在前排。

至於許念,則天不見亮就起來開始準備了,指導老師一直在講比賽要點,反複叮囑。

按昨兒下午的抽簽順序,G大和理工最後出場對決,而對決之前,慣例解說各方的機器人,G大的代表是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