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含住跡部的唇,挑開他的牙,勾住他的舌頭,吻他。
兩手繞到他的胸`前,想要解開他的領結,誰知道越解越亂,涼性急的一把扯掉,勒痛了跡部的脖子。
跡部低低的笑,兩手往下用力一拉,睡衣連帶著胸/罩吊在涼的腰間,埋下頭啃齧,那間或發出吮xī的聲音讓涼麵紅耳赤。跡部突然咬了一口她的乳/房,涼輕叫了一聲,跡部不滿,又咬又舔了好幾下。
涼有些疼,跡部的發掃過裸/露的肌膚,疼痛裏麵還混合著酥/癢,讓人難耐,她小腹緊緊收縮,微微喘熄。
跡部鬆開她,涼靠在鏡麵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解開皮帶,拉開拉鏈。
“到床上去!”
“不!”跡部一口拒絕,扯下她的小褲,衝著涼露齒一笑,腰身一挺,用力的撞了進去。
涼雙手抵著跡部的胸,眉死皺,“疼!”
跡部眼眸微眯,喉嚨裏有強烈嗚咽的野獸,他的手自動自發地向溫暖探去,“知道疼就好。”
涼的拒絕軟弱無力,抵擋的小手沒有半分力量,就這麼被攻掠,最終僅能緊緊的攀附他,在他身下嬌/喘呻/吟。
跡部突然壞心眼的停下來不動,俯身望著涼,她的眸光帶水,無辜可憐的望著他。跡部把涼翻身朝著鏡麵,涼酡紅的臉更紅,身體微縮,弓起來像隻紅燒的蝦米。
“……不要……”
來不及了,涼的神智很快被身後的抽/動奪走,她羞憤的閉起眼,卻抵不過心底的那一點好奇,眯出一條眼縫偷瞧著。
這一看,恍了心神,沒有想象中的醜陋不堪,望著自己和跡部糾纏在一起的畫麵,涼慢慢的興奮起來。
涼失神的望著鏡子,嘴唇微張,眼神遊移,跡部看了眼她,低頭深吻,摟著她腰的手越收越緊,律/動越來越快。
大幅度的擺/動讓涼不舒服的蹙起眉,直到承受不住的低啜。
跡部很喜歡和涼這樣在一起,喜歡她身體的包容,喜歡她帶著點哭腔的呻/吟,他們的生命用這樣的方式融合在一起。以後他們還會有一個骨血相連的孩子,把他們的一切傳承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跡部幾乎把涼勒在褲袋上,走到哪帶到哪。
涼知道跡部被嚇住了,乖巧的陪在他身邊,每當他回頭找她,她都會給他一抹安心的笑容。
跡部對忍足有些惱,有意無意的阻撓他和涼之間的純友誼交往。忍足無奈的聳肩,對跡部的行為沒有過多的言語,每天任勞任怨的被跡部摧殘到苟延殘喘。
等跡部不再提心吊膽草木皆兵,涼和忍足都鬆了一口氣。
涼問忍足那次槍擊事件的後續發展,忍足讓她放心,便不再多言。涼心領神會不再多問,從忍足偶爾透漏的言語中了解到忍足侑理的改變。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她開始叫他哥哥,從忍足愜意的神態中,涼覺得忍足其實還是在意這個妹妹的,並不想徹底同她鬧翻。
“女生外向,她也不至於還沒結婚,就把忍足家的一點一點搬到西門家。”忍足侑士對忍足侑理偏幫西門家還是有意見的。在公事上,兩兄妹還有衝突,但是忍足侑理不再胡攪蠻纏,不再遵從兩個凡是了(凡是忍足侑士他支持的她都反對,但是忍足侑士反對的她都支持)。
今年冰帝的比賽都很暢順,痛快得進入全國大賽的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