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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琴操姑娘太客氣了。這怎麼敢當呢?」以前他敢,但現在身邊有一個拳腳不留情的凶婆娘,可要好好衡量一番嘍。

「朱公子莫非嫌棄琴操?」美目盈淚欲滴。這呆子還聽不明白?

「怎麼會?朱某欽佩琴操姑娘潔身自好,又感動於柳兄對姑娘的一往情深,才出錢相助的。其實琴操姑娘更該感激的是柳兄才對。月柔,你說是不是?」毛手妄圖不露痕跡地摟上她的腰,下一秒,眾人很清楚地聽到「哢嚓、」一聲……

朱敬祖淒慘地捧得被拗彎的手腕痛呼,可憐兮兮地偎向心愛的月柔尋求安慰。

他有病吧?眾人張大嘴看著他投靠向傷了自己的凶手撒嬌。

柳仲詩走近他:「呃,朱兄,你沒事吧?」他幹嗎老去招惹潑辣的小妹,莫非真是腦子不正常?

「沒事了,多謝柳兄關心。月柔,不如你幫我揉揉好了。」他興高采烈地伸手到柳月柔麵前,讓眾人皆為他捏一把汗。

果然,柳月柔不客氣地重重拍向他受創的手腕。

「啊,月柔,你不用揉這麼重的,稍微輕一點。你看,就像這樣,要輕輕、輕輕地轉……哦!」朱敬祖甩甩手,耐心地指導心上人揉手腕的要訣,還親自拉起她的手做示範。結果……

好慘!眾人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你敢再碰我,我就扭斷你的手!」柳月柔齜牙凶狠地拗著他的手腕說道:「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知道了。」朱敬祖這回乖乖地退開。

眾人皆盯著他們看,琴操從來沒有被人忽略得這麼徹底,清清嗓子拉回眾人的注意力,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下去:「嗯,其實,柳大哥與琴操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柳大哥對琴操其實是兄妹之情。柳大哥,你說是不是?」

「對,就是這樣。」柳仲詩重新陷在她醉人的笑靨裏。

這女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柳月柔皺眉瞪著她,為大哥不值。可是自己的大哥都這麼沒用了,她不值又怎麼樣?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這麼蠢的大哥越看越生氣,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月柔,去哪裏?等一下我!」朱敬祖眼著出去,「別走這麼快。是要去逛街嗎?不如去逛廟會也好。金陵有哪些出名的廟呢?哎喲……」

「叫你別再碰我的!」柳月柔的嬌叱聲伴著他的慘叫。

「月柔,你看我的手腕都腫了,好疼呀!嗚……我好可憐……」

「你還敢碰我?」再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月柔……」

兩人所造成的噪音越來越遠,終至消失。而廳中的幾人仍然無法動彈。

真是氣死她了!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汙辱!琴操絞緊手中的絲帕。她決不會罷休的!朱敬祖,她一定要勾引到!不僅為了他的錢,也是為了自己的麵子。

而兩名男士回過神來後,又為了她氣紅的臉頰失神了。啊,多麼美麗的女子呀!端莊淑雅、溫婉高貴,簡直是天仙下凡。哦,能這麼近距離地觀賞她,真是三生有幸。

第五章

陰沉的夜空壓著烏黑的濃雲,星月無光,大地沉寂在一片漆黑之中。

柳府後院的圍牆上,一道黑影正吊在牆頭,努力地想攀上去。

哇!小偷呀?

嗬嗬,不用太驚訝,夜黑風高,最適應做案了是不是?令人搖頭的是,這名小偷未免太笨拙了一點。

好心的朱敬祖看下下去了,伸手托了一把偷兒在半空中蹬來蹬去的腳丫。

籲——太好了!倫兒終於坐穩在牆頭,哎,早知道爬牆那麼辛苦就應該去鑽狗洞的。低頭看了看地麵,倫兒又皺起眉,這麼高?

「不如我先下去再接你好了。」耳邊響起輕柔的男中音。

哢、哢、哢,偷兒僵硬地慢動作回頭,然後直挺挺地向後倒——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小心!朱敬祖連忙撈回她,不錯,是她,此刻被朱公子心滿意足地抱在懷裏的除了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