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撩漢是種藝術(1 / 2)

張弛過了好久才從被窩裏鑽出,問:“他走了哦?”

楚天語挑眉:“不然呢?人家被你逼得出櫃了,你還想怎樣?”

張弛喊冤:“你為什麼不早說?”

“朋友之間,保守秘密是最基本的道德,是,我很多年前在法國就知道汪洋是死硬派的Gay,女人在他麵前脫光光他都懶得多看一眼。可是他一日不出櫃,我一日不能暴露他的秘密。這是天都,不是巴黎,同性戀還是會受歧視的,請你尊重他的性取向,更要尊重他身為一個服裝設計師和造型師的專業度。”

張弛哀嚎,沒想到這場醋壇子打翻的鬧劇,徹頭徹尾是個誤會。

楚天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招呼簡艾:“走吧,沒我倆的事了,讓他們自己說去。”

到晚上吃飯,簡艾還回味無窮,拿著刀叉,對楚天闊說:“你說他怎麼就能說出那麼有衝擊力的葷話呢?聽得我好像看了一部十八禁的電影似的,太……太……太……”

“你想說太不要臉了?”他笑著問簡艾。

“不,太勇敢了,能對喜歡的人說出內心最汙穢的幻想,也需要很大勇氣吧?”

也許是受到汪洋感染,一向嚴肅的楚天闊也有了調笑的心情,勾勾手指:“你也可以對我說,看看你有沒有創意。”

簡艾吃吃笑:“我不是那種風格,我是文藝小清新呀。”

“清湯寡水的同義詞。”

簡艾翻白眼:“一定要那麼重口味嗎?”

“有時,也需要一點調劑吧。好像時不時地吃點辣的可以開胃一樣。”

“你嫌我不夠辣?”簡艾張大嘴巴。

“我沒這麼說哦。”他推得一幹二淨,簡艾的心呀,卻被撩撥起來了。

第二天,汪洋和張弛都出院,張弛一定要躲著,等汪洋先走他再走,就怕撞見了尷尬,楚天語嘲笑他:“人家表白的都不尷尬,你尷尬什麼?”

“我隻喜歡女人。”

“是是是,知道你是直男,直得有如電線杆。”

張弛整個人膩在楚天語身上,五大三粗的,壓得她唉唉叫。

還在車上他就毛手毛腳:“好幾天沒抱你了,渴得慌。”

楚天語一掌把他推開:“別鬧,我開車呢。”

“回家可以嗎?”他像個孩子索要糖果,不給就搗蛋。、

楚天語瞪他:“先跪鍵盤。”

“然後就可以嗎?”他不依不饒。

楚天語狠狠掐他大腿:“你腦子的腦漿都是黃色的嗎?”

“嗯,那裏沒有腦漿,隻有JING YE。”

楚天語又想氣又想笑,把他鑽過來的頭揪住。

“先洗幹淨,我再考慮是否滿足你的饑渴。”

“洗幹淨就可以?”他興奮地搓著手。

楚天語專心開車,不理他。剛回到家,張弛故態複萌,將楚天語扛到身上,三步並作兩步奔上樓,楚天語捶著他,笑罵:“色情狂,你先去洗啦,臭死了。”

楚天語和張弛和好,吵架有時也是一種戀情升溫的催化劑,二人之間的情意濃得化不開,旁人不小心走進三米之內都會被噴濺的荷爾蒙誤傷。

受此感染,簡艾覺得她跟楚天闊之間,需要再加點油,來點激情的。心有所動,那種嬌憨情態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眼角眉梢,一個動作,一句話,都有了調情的意味。

一起走在路上,她會偷偷撫摸他的胳膊,在腦海裏勾勒他肌肉的線條,指尖說著愛你愛你愛你。繁華鬧市,人潮洶湧,她像考拉一樣緊緊依偎在他懷裏。有時她隻是癡癡地盯著他看,看他的眉,他的眼,看他如弓一樣線條優美的唇,回味他吻的滋味。

她想,她是走火入魔了。他問她吃了嗎?在她耳裏聽來是“我想吃你。”

她開始分外重視內衣,每一次見他,哪怕隻是吃午飯,她都慎重選擇美麗而性感的內衣,時刻做好被他撲倒或者撲倒他的準備。

買不到滿意的,簡艾膽大,居然跑去找汪洋求助,跟他耳語幾句,他心領神會,下一次她去還舊衣取新衣的時候,汪洋叮囑她多帶現金,到辦公室後,他遞給她一個淡粉色方形大扁盒。

簡艾打開一看,是九宮格,每一格都放著一套內衣,不同顏色和款式,但都是薄如蟬翼般的麵料,薄紗、蕾絲、刺繡……可以在手裏捏成一小團,簡艾拎出一套,嘖嘖:“哇,這能遮住啥?隻能勉強蓋住三點。哇靠,這麼貴?搶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