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樓飛歌這個混蛋!她和她勢不兩立啊!葉淺歡也隻來的及在心裏這麼咆哮一聲,就失去知覺了。
等葉淺歡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河邊,樓飛歌正壓把手壓在自己的胸口上麵。
“?!”葉淺歡出於本能反應,一個巴掌就打在了樓飛歌的臉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樓飛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被一巴掌打的歪在一邊,懵了。
“你在幹什麼?”葉淺歡怒道。
“小姐!你在幹什麼?”樓飛歌捂著臉一臉不可∴
花船上麵的老鴇一臉鬱悶的看著麵前的葉淺歡和樓飛歌。這青樓自古以來就隻見過有人花錢來尋歡作樂的,從來沒有見過誰花錢來這裏……賣身的?!這這這,好好的女孩子家家怎麼就還有出錢來做這行當的?!老鴇覺得自己這輩子果然見識還是少了一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葉淺歡心情頗為不錯的看著麵前一身紅色裙子的樓飛歌,悠悠然的喝著手中的茶水。
沒錯,就是一身紅色的裙子!因為去花船,不是當piao客,就是被piao的。兩個人因為種種的原因,現在就變成了後者。
樓飛歌這輩子怕是從來沒有穿過裙子,還是這種花枝招展的裙子,還打扮成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她忍無可忍的抓著自己頭上的那些珠釵,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些玩意兒全部都拆下來扔在河水裏麵。
“別別別!”葉淺歡一把抓住了樓飛歌的手,認真的說道:“歌兒~這些珠釵可都不便宜啊!再說了,我們女子呀~~~~哪個不喜歡花枝招展的,何況我們還是這青樓女子~~~歌兒~~~你可不能想不開啊!”
樓飛歌聽著葉淺歡這一聲聲的“歌兒歌兒歌兒”的腦子簡直就要炸開了,她惡狠狠的瞪著葉淺歡,吼道:“閉嘴!不準喊我那個名字!”
葉淺歡泫然欲泣,拿著帕子捂著唇含情脈脈的看著樓飛歌說道:“歌兒~~~歌兒~~~你竟然這般凶我。”
樓飛歌簡直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舉動了。這會兒如果是沒有人,她真的想馬上把葉淺歡踢到水裏!
“裝!”讓你裝!讓你裝!樓飛歌大口的喝著手中的酒,不打算搭理葉淺歡。葉淺歡看著樓飛歌這豪爽的舉動,忍不住開口說道:“歌兒~~這會兒又沒有‘客人’,你做什麼這麼亟不可待。”
“不準叫我這個名字!”樓飛歌一口酒差點噴在了葉淺歡的臉上。
葉淺歡高興的喝著茶,忍不住哈哈大笑,見樓飛歌這一副難受的樣子,才發現近日來的悶氣一掃而光了,果然,她見不得樓飛歌高興。
這花船沿河一路往東,葉淺歡看著河邊的風景,再看看身邊的‘佳人’,雖然這個佳人的表情似乎不太好。
花船上的姑娘們心情也是很好,一個個不是在彈琴就是在唱歌跳舞。葉淺歡以前是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花船上和一群青樓女子彈琴、喝酒、品茶。
到了正午,花船停在岸邊,老鴇讓人上岸采購東西,葉淺歡昏昏欲睡,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險感,她立刻轉頭看著樓飛歌,樓飛歌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這股殺氣,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兩個人原本是男裝,葉淺歡不去說了,樓飛歌是從未以女裝示人過,她本人也說了,這世界上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出二十個,而這二十個,基本上都已經死了。現在知道樓外樓樓主是女子的人,恐怕這世界上目前也就葉淺歡一個了。所以,按照著她們現在的裝扮,加上又易容了,葉淺歡自覺不應該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
可是這股殺氣卻是實實在在的,所以隻能說:追殺他們的人,在附近。但未必已經發現他們了。
花船裏麵,姑娘們還在兀自調笑,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
樓飛歌自幼練武,耳目自然比尋常人更好,所以她一下就發現了一直以來就在追殺她的那一群人。對方顯然還沒有發現她們,不過卻正朝著這邊靠近。
如果她們現在逃跑,無異於打草驚蛇,所以他們隻能按兵不動,將自己身上的殺氣全部收斂,就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
殺手也扮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