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禹楓神色隱晦不明,冷著一張臉走到了紀少希跟吳夢蓮的麵前,高大的身軀將景向冉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無形之中,給了紀少希跟吳夢蓮一層很大的壓力。
吳夢蓮猛地被推開,正想謾罵對方,卻在看清楚來人是韓禹楓之後,生生的將話咽了下去。
紀少希在看到韓禹楓將景向冉護在身後的舉動之後,神色陰鷙,卻隻是一瞬間,就換上了一副譏諷的表情。
景向冉一陣暈眩,在阿寬的攙扶下站直了身軀,錯愕的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高大身影,眼眶一陣濕潤。
“滾,別在讓我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裏。”韓禹楓薄唇輕啟,冰冷的開口。
紀少希眸光一眯,輕笑著:“韓少,景向冉這樣的女人,你竟然這麼維護,還真是讓紀某刮目相看。”
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嘲諷,看向景向冉的眼神卻凶狠的猶如要殺了她一般。
韓禹楓目光愈發的冰冷,對著紀少希恥笑著:“紀少希,在指責別人的同時,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別一百步笑五十步。”
一句話,讓紀少希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偏偏韓禹楓的權勢擺在自己的眼前,紀少希敢怒不敢言,隻能暗自在心中生氣。
吳夢蓮在一邊看著韓禹楓維護景向冉的樣子,嫉妒,不甘,忍不住在心中鄙夷道:賤-人,四處勾搭男人。
“景向冉現在是我韓禹楓的人,誰敢動她,就是跟我韓禹楓過不去。”抬眸,韓禹楓懶懶的開口,犀利的眼神帶著十足的警告。
那冰冷無情的眼神,讓紀少希跟吳夢蓮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最後,紀少希帶著吳夢蓮訕訕離去。
“謝謝。”景向冉感激的看著韓禹楓,低著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狼狽不已的模樣。
韓禹楓冷哼:“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明?也不過如此,景向冉,我想你不適合待在我的身邊,明天就收拾東西滾離我的視線,我不需要廢物。”
“我……”
景向冉著急的想要為自己辯解,韓禹楓卻不給她任何的機會,轉身就要離去。
對於軟弱無能的人,韓禹楓向來不屑留在身邊,很顯然,景向冉的表現讓韓禹楓失望了。
“請等一下。”景向冉衝著韓禹楓的背影吼著:“韓禹楓,你憑什麼看不起我?是,我是沒辦法忘了紀少希,我也還愛著他,但是這不代表我以後忘不了,韓禹楓,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但是就算是你,也沒有資格這樣羞辱我。”
“不想讓別人羞辱你,那就拿出你的實力來,別給他人看不起你的機會,景向冉,現在的你之所以被人羞辱,隻能怨你自己沒本事,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強大起來,不然的話,別跟我講什麼人權道義,在我這裏,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將別人踩在腳下,而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弱者,活該被人踩在腳下肆意羞辱。”韓禹楓嗤笑著,冷漠離去。
景向冉緊緊的拽著自己的拳頭,憤恨的瞪著韓禹楓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甘,倍感屈辱,但是同時也明白,韓禹楓說的全是事實,現在的她,確實沒有資格去反抗。
阿寬別有深意的看了景向冉一眼,提點著她:“韓少幫你,已經是一個例外,希望你不要令韓少失望,景向冉,就如韓少所說,你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就是讓自己強大起來,有了足夠的資本,你才有資格將別人比下去,不然的話,你就隻能一輩子對別人俯首稱臣。”
“你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等臉上的傷好了在去公司上班吧。”
“剛剛韓禹楓不是說……”
“韓少說話向來如此不留情麵,習慣了就好,他這麼說,隻是讓你反思自己,並不是真正的讓你滾。”阿寬輕聲解釋著:“當然,這也是韓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景向冉,你好自為之。”
目送著阿寬離去,景向冉低頭,雙拳緊握,任由淚水滑落,她告訴自己,最後一次,就為那個男人哭最後一次,今晚過後,她隻是景向冉,為自己而活的景向冉,她的生命,不會再有紀少希的存在。
景向冉臉上的傷好幾天才逐漸的淡下去,而這幾天,或許是因為韓禹楓的警告起了作用,除了那晚之後,景向冉再也沒有看到紀少希的身影,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就在景向冉以為自己跟紀少希會從此不相往來之後,景向冉卻再一次被紀少希堵在了小區外,難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