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中午放學後，陳牧吃過點心，帶上東西，悠然前往學校後山。
要去後山，有一條必經的路，顧錚正一臉焦急地等在那裏，看到他出現，才鬆了一口氣，“怎麼現在才來？”
陳牧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吃午飯了，你還沒吃？要不然先去吃點。”
“不必了。”
陳牧聳聳肩，，“隨你，東西呢？”
顧錚遞過去一個袋子，“一成的訂金，五十四個銀圓，你數一數。”
陳牧聽到裏麵銀圓撞擊時發出的清脆的聲音，覺得異常悅耳，接過袋子，仔細數了一遍，是五十四個沒錯。
總算有錢了，以後不用帶早餐來學校吃了，想買什麼書都可以買。
陳牧拿了錢，看顧錚也覺得順眼多了，道，“走吧，找塊空地，我教你劍法。”
兩人找了一空地，一個教，一個學。
轉眼間，就是半個時過去。
“有鳳來儀。”
顧錚使出飛靈劍法當中的一招，經過陳牧半個時的調教，已經使得像模像樣了。
“腿。”
陳牧手裏的木棍點在他的腿上，用力一壓，“了多少次了，腿要壓低一點，要不然發不了力。再來。”
顧錚一聲不吭，收起劍，將這招重新來了一遍。
“啪”
陳牧又是一棍點在他的腰上，“你這是顧頭不顧腚，又忘了這裏，再來。”
顧錚仍舊不出聲，咬著牙，重新來了一遍。
這一次，陳牧沒有出棍，隻能，勉勉強強吧。
真是太笨了。
他心裏暗自搖頭，半個時了，這才學到第四式。每一招，他都要來來回回糾正十幾次，才能勉強掌握。
勉強掌握的意思是，就學會一個姿勢，想用來打架，還差得遠。
就這樣的賦，怪不得卓教習看不上。
不過，這顧錚也不是沒有優點，這練功的勁頭很足，被他指出錯誤，馬上就改正，沒有一點怨言。
態度值得肯定。
“行了，今就到這裏吧。”陳牧抬頭看了一下色，道。
顧錚忙道，“陳兄，我還能繼續，將第五式學好再走吧。”
“欲速則不達，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你先將這四式練熟再。”陳牧著，轉頭離開了。
顧錚遲疑了一下，覺得他得有道理。等他一走，就在原地，一遍遍地練了起來。
…………
陳牧自然不可能將一整個午休時間都花在顧錚身上，他還有好多書沒看呢。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
放學後，陳牧就前往後山的那片空地，卓教習已經等在那裏。
他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來晚了。”
卓教習還是那副酷酷的神情，道，“將潛龍九式打一遍給我看。”
“是。”
陳牧將東西放到一邊，拉開架勢，開始練了起來。
啪啪啪啪……
一連九聲脆響，陳牧將一套潛龍九式，打得行雲流水，完全不像是初學的。
卓教習心中再一次受到了震憾，僅僅一時間，居然就將潛龍九式練到這種程度。
這就是才嗎？
她當時，足足花了三個月，才有這樣的水平。
陳牧收招而立，道，“怎麼樣，我昨回去後，練了好七八遍，可沒有偷懶。”
七八遍——
卓教習心裏一抽，臉上卻蹦住了，神情冷淡地點了下頭。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等他以後入了門，自己就是師姐，自然要保持師姐的派頭。
“現在，我教你飛靈劍法。”
她原本是打算教另外一套拳法的，這會突然改變了主意。
那套拳法，肯定難不住陳牧。還是教這門難度更高的飛靈劍法。要讓他知道，學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免得他以後驕傲自滿，白白浪費了一身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