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趕了石牢,卻見牢中空空,竟然不見一人,不由驚愕萬分。轉了幾個念頭,突地想到:“莫非白樸乘我生病,對她下了殺手?“

想到這兒,出了一身冷汗,發了瘋似的衝出門外,直奔白樸住處,恰好撞見白樸,狠狠一把揪住,怒道:“蕭姑娘呢?”

白樸五指輕揮,在他手腕上劃過,文靖手掌酥軟,頓時鬆了,隻是喘著粗氣,狠狠瞪著白樸。白樸見他如此凶惡,不禁眉頭大皺,忖道:“這小子當真著了魔,怎麼會喜歡哪種女子?”眼見他又要撲上,隻好後退一步,擺手道:“先別急,聽我說。”

“你……你是不是殺了她?”文靖踏上一步,咬著牙說,隻要白樸答個“是”字,便要和他拚命。

白樸搖頭道:“你病這幾日,她確是出了點事情,不過我沒殺她。”

文靖稍稍鬆了口氣,但聽到她出了事,又急忙道:“她……她怎麼了?”

“你這幾日生病,她沒見你,發了瘋似的,不吃不喝,找了個嬤嬤強喂她吃飯,卻被她咬掉了手指頭,昨夜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弄了根鐵簪,用它拗開了鐵鎖,脫困而出,幸虧我及時趕到……”

“你……你傷了她?”文靖滿眼酸楚,心想:“隻是這麼幾天的功夫,她竟然吃了這麼多苦頭……文靖呀文靖,你……你真是個大蠢蛋。”

白樸無奈地點點頭,道:“你也知道,那丫頭武功了得,昨日又特別凶狠,若不傷她,也擒她不住。”

“她在何處?”文靖叫道。

“這個……”白樸道:“她這次傷得不輕,我請了大夫,在前麵西廂房裏……”

文靖不待他說完,直奔西廂房,推開門一看,隻見牙床之上,玉翎麵如淡金,鳳目緊閉,床邊站著幾個侍女,但都站的遠遠的,畏畏縮縮,不敢靠近。

文靖走上幾步,看著玉翎,忍不住淚如雨下,冰涼的淚珠落在玉翎臉上,她悠悠醒了過來,看到文靖,黯淡的雙眼頓時亮了,“你……你來了麼?”她軟軟地問,雖然不能動彈,但神色歡喜至極,眉眼含笑,淚水卻跟著眼角滑落。

文靖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脈脈對視,千言萬語,似乎都在目光裏麵,過了好半天,玉翎才開口,柔聲道:“為什麼不來看我?”

“我……我病了。”文靖眼眶又濕了。

“啊!”玉翎力圖掙起,但又無力躺下,道:“你……你沒事麼?”

“沒有,我都好了。”

“以後再也不許病了。”玉翎望著他說。

“這個,這個生病怎麼由得我呢?”文靖頗感為難。

“反正……咳咳……反正……我就不……不許你生病。”玉翎口中溢出血來。文靖大急,束手無策。卻見一隻手伸了過來,閃電般將一粒淡藍色的丹丸塞進玉翎口裏,入口即化,隨即在她天突穴上一按,玉翎頓時將那丹藥咽了下去。

文靖回頭一看,隻見白樸麵無表情,站在身後,“呸呸,我……我不吃你這個臭賊的東西,呸呸。”玉翎拚命地想把丹藥吐出來。

“不要意氣用事,這鬆韻丹普天下隻有三粒,吃了算便宜你了。”白樸冷冷說完,向那些侍女道:“統統出去吧。”他也跟著出去了,隨手帶上大門。

文靖聽得如此珍貴,忙道:“你吃了就好,千萬別再吐出來。”玉翎瞪了他一眼,撇嘴道:“你也幫著那個窮酸麼?”

“不是,我……我是擔心你……”文靜臉紅。

“好吧,你叫我吃,我就給他個麵子。”玉翎覺得胸口舒坦了許多,心想:“這個臭賊的丹藥挺靈的。”她緊緊捏著文靖的手道:“你肯一輩子都陪著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