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下麵冒出來。隨著電流變化節奏的加快,在這之前長時間的刑訊中受過多種酷刑而沒有喊叫過一聲的趙一曼女士,這時也難受得不停顫動,張大了口,不自覺地發出極度痛苦的淒慘呻叫,最終也忍不住發出了厲聲慘叫,而且叫得越來越厲害,……趙一曼女士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整個胴體象篩糠一樣。經過仔細觀察發現,趙一曼女士先前受刑的傷口惡化了,[rǔ]頭上的圓形裂口被電流擊得裂開,血不停地流出來,到最後甚至流出了脂油,而身上烙刑的傷口就更嚴重了,不斷冒出隻有電擊後才會產生的青煙,紅色的肉往外翻著,流出了皮下組織中的濃水……嬌嫩的下`身和肛門也流出了體液,先是血,再是混合了屎尿的濁黃的液汁……
…… 趙一曼女士終於昏了過去。靠著頑強的意誌,趙一曼女士最終還是沒向我們屈服,沒有供出我們想要的機密。
酷刑之下,趙一曼女士傷口潰爛,生命垂危。穀川長官認為她在組織裏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為讓她招供,從她那裏獲取重要情報,便轉送其私人醫院,由其手下監視治療。這種日子對趙一曼女士來說是來之不易的,為加速她傷口的愈合,穀川長官命令醫生給她用最好的特效藥。趙一曼女士那兩顆因多次受刑而充血腫脹的[rǔ]頭上絞裂的傷口很深,內部神經被鐵釺嚴重刺傷,再加上電刑折磨,已經失去了對痛楚原有的敏銳感覺,醫生為了使趙一曼女士的奶頭盡快恢複活力,甚至用針頭直接刺入那兩個圓形裂口,往[rǔ]房內部注射藥液。……
我們又對傷口剛開始愈合的趙一曼女士實施了最殘酷的第二次電刑.
我的審訊檔案詳細記述了當時趙一曼在刑訊室裏是怎樣以鋼鐵般的意誌,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一次次頑強挺住了我們的電刑折磨的情景。
趙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後,穀川中佐經過幾場審訊仍毫無結果,隻得將趙一曼女士送到林寬重少將所屬的部隊。11月28日,林寬重長官召集我們幾個人商量如何處置趙一曼女士。警務廳特務科長山浦君認為“這女人很厲害,她要是那麼容易就屈服,在她的組織中也不會有這麼高的身份。從這裏我覺得,我們那樣的審問方式對她是無效的。不如槍斃算了。”
警務廳特務科特高股長早川君也說:“這樣頑固的女人,要想用審訊摧垮她的意誌,得到口供,辦不到,而且傷那樣重,還是殺了為妙。”
林寬重長官認定趙一曼女士是一個重要人物,還認為“是個占有重要地位的人,應進行更加徹底的審訊。”大黑君也說:“雖然前幾次審訊趙一曼女士一直都一聲不吭,但第一次電刑她還是連聲喊叫,看來電刑還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應該再用電刑試一試。”
山浦君還是堅持說:“經過幾場審訊,趙一曼女士的身體已極端虛弱,對這樣頑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罰不會有結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趙一曼女士就會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險,也沒效果。” 大黑君反駁說:“可以使用剛從本土運來的新式電刑器具。我研究過這種電刑的用法,它的好處就是能隨便調控電壓的高底,還可以通過變換電流強度、頻率和出入口等控製用刑力度,不讓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長時間處於半昏迷半麻木狀態,神經係統陷於混亂,可能吐露真情。特別是對像趙一曼女士這樣的頑固分子,隻有讓她長時間處於難以名狀、無法預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誌和毅力慢慢耗盡,最終逼她屈服。” 山浦君說:“問題就在這裏,對像趙一曼女士這樣強硬的女人進行審訊可不那麼簡單,若是聽憑她死掉,我們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醫務室派一個高明的大夫來。同時再多打幾針強心針,使趙一曼女士不輕易昏迷,保證審訊效果。”林寬重長官說:“我也聽說帝國的新式電刑器具審訊效果很好,很多硬漢子都頂不住。我就不相信趙一曼女士這麼一個女人能挺得住!” 就這樣,林寬重長官作了決定:明天用剛從本土運來的新式電刑器具對趙一曼女士實施第二次電刑。由特高股長五代親自實施電刑,不要有任何顧忌,可以直接電擊趙一曼女士身體最脆弱、最敏[gǎn]的部位。要注意調控電壓和電流強度,電流強度要集合在一個入口,要經常變換電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讓趙一曼女士昏迷。最後,林寬重長官說:“總之,要慢慢地跟這個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讓她有喘熄的機會,直到電刑摧垮她反滿抗日的意誌,撬開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