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審趙一曼女士。一見麵,氣氛馬上變得很緊張。她從容地抬起頭來怒視著我們,麵無表情,似乎早有準備。看見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麵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兩三步,心裏想,這個女人真是不好對付。我們要上去攙扶她走,被她甩開拒絕。她堅持自己走,因腳鐐太重,腳髁被磨出血來,趙一曼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堅持往前直走。望著這情景,我隱隱感到:我們今天用刑也不一定會摧垮這個女人的堅強意誌。對這個女人,要費很大的勁,可能還是得不到什麼結果的。
到了審訊室。林寬重長官問“說不說?”趙一曼女士答:“不說!”對她的頑強態度林寬重長官簡直無法應付。
林寬重長官有些生氣,一揮手,我們立刻上前拽下了趙一曼女士身上僅有的胸罩和內褲。趙一曼女士麵無表情,沒有像我們前幾次剝她衣褲那樣掙紮,倒顯得很從容,因為她知道反抗是無用的。任由我們把她的衣褲剝掉。趙一曼女士起先還本能地想用手遮擋芐體,但馬上就放棄這種無意義的打算,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在眾目睽睽之下,趙一曼女士直挺挺,一絲不掛地站在審訊室中間,還甩了一下頭發,冷漠倔強地抬頭盯著我們。任憑我們把她的手腳綁到刑架上。”
大黑君走到趙一曼女士跟前,先是使勁狠揉猛捏趙一曼女士受盡折磨卻依然挺拔的[rǔ]頭和豐滿的[rǔ]房,用手使勁摳著被烙傷露出鮮肉的傷口。經過治療,趙一曼女士的[rǔ]房和奶頭已恢複到受刑前80%左右的敏[gǎn]度,對痛楚感覺十分敏銳。趙一曼女士忍住疼痛,額頭和臉麵沁出細小的汗珠,麵部表情依然如故。大黑君是個彪悍的帝國軍人,幾次審訊趙一曼女士都一聲不吭,使他感到有損一個帝國軍人的尊嚴,我知道他想借此羞辱一下趙一曼女士,發泄自己憤慨的情緒。
看到趙一曼女士沒反應,大黑君就拿著兩根閃著寒光的十厘米長的粗鋼針分別插入趙一曼女士的[rǔ]頭中心奶眼處,趙一曼女士還是閉上眼,咬著牙,一聲不吭。大黑君捏住針尾,反複來回使勁撚動插在趙一曼女士[rǔ]房深處的鋼針,把鋼針拔出來後再慢慢地插進去,尖端攪動刺傷著趙一曼女士雙乳最敏[gǎn]的深層神經,反複數十次……。她剛開始愈合的圓形裂口又被絞裂了。趙一曼女士緊張地挺著胸脯,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幾下,大滴的血珠從裂開的奶頭慢慢沁出,露出了[rǔ]房內部紅嫩的鮮肉,大黑君又拿起幾枚鋼針,在火爐裏燒紅,慢慢刺入[rǔ]頭深處並使勁攪動。直至兩顆[rǔ]頭各被刺入了五六枚鋼針,每個傷口都被絞裂成直徑2毫米的圓形裂口,鮮血不住地滴下來才停手。但她還是頑強地堅持著,控製住自己不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