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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錫侯(1889—1964,四川營山人,時任川軍第一縱隊司令,第45軍軍長)1937年9月5日,四川舉行約萬人參加的”各界民眾歡送出川抗敵將士大會”,鄧錫侯在會上發表了如上講話。鄧錫侯還說:”我們是踏著先烈們的血跡前進的,後方的人民,要勇敢地踏著我們的血跡而來。前赴後繼,一定能戰勝敵人!”後鄧參加了徐州會戰,太原會戰,戰功卓著。

二十一,”釁將不免,吾輩首當其衝,戰死者榮,偷生者辱,榮辱係於一人者輕,而係於國家者重。”

佟麟閣(1892—1937,河北高陽人,時任29軍副軍長)南苑之戰爆發前夕,宋哲元已經下令,南苑軍部撤到北平城內,佟麟閣應首先撤離,此時夫人恰好送來書信,稱父親病重,佟執意不撤,回信道”大敵當前,此移孝作忠之時,我不能親奉湯藥,請代供子職,孝敬雙親。”並詔所部曰:”此殺敵報國時也!”後終於以身殉國。

二十二,”守土有責,裂眥北視,決不南渡,肝腦塗地,亦所不惜”

範築先(1882—1938,山東館陶人,時任山東第六區專員,保安司令兼聊城縣縣長)1937年10月,日軍侵入山東,省政府主席韓複榘兩次要範築先率部南撤,範向全國發出如此通電。他的次子範樹民在與日寇作戰中犧牲,他強忍悲痛說:”民兒為國家民族戰死疆場,是死得其所。”後聊城失守,範築先身受重傷,不願被俘,舉槍自戕,壯烈殉國,終年56歲。

二十三,”寸土都不許退,可采取武力自衛。國家存亡在此一舉,設若衝突,盧溝橋即是你們的墳墓!”

馮治安(1896—1954,河北故城人,時任河北省主席,29軍代軍長)1937年7月7日夜,日軍詭稱一名士兵失蹤,要求進入宛平城搜查,我駐軍第219團第三營拒絕,日方即調動駐豐台日軍第三大隊包圍了宛平城。當地駐軍向馮治安請示,馮當即做出以上指示。之後日軍突然炮轟宛平城,我軍當即自衛還擊。當天擊退日軍三次進攻,用鮮血保衛祖國的領土完整。

二十四,”嶽武穆38歲壯烈殉國,我已過了38歲,為抗日死而無怨。”

傅作義(1895—1974,山西榮河人,時任綏遠省主席,晉綏軍第35軍軍長)1936年10月,蒙古分裂分子德王在日軍指揮下,分三路大舉進犯綏遠。傅作義召集所部進行軍事部署。傅作義通告全軍:”愛國軍人守土有責,我們一定要打!”並表示了上述抗日決心。後指揮百靈廟大捷,擊斃日軍千餘人,俘敵200餘人,綏遠抗戰勝利結束。

二十五,”此次戰爭為民族存亡之戰爭,隻有犧牲。此謂我死國活,我活國死。”

郝夢齡(1898—1937,河北槁城人,時任第9軍軍長)1937年忻口會戰爆發之前,郝夢齡如此鼓勵官兵。戰爭打到白熱化階段,他親自到前線督戰,告誡官兵,”現在我同你們一起堅守這塊陣地,決不先退。我若是先退,你們不管是誰,都可以槍斃我!你們不管是誰,隻要後退一步,我立即槍斃他。”郝夢齡是抗日戰爭中我軍犧牲的第一位軍長。

二十六,”南陽就是我的葬身之地,各位好友來生再見!”

黃樵鬆(1901—1948,河南尉氏人,時任第68軍第143師)1945年3月18日,日軍三路大軍進攻南陽。黃樵鬆受命死守,橫下一條心,誓與南陽共存亡。與好友握別時他發出如此悲壯言辭。黃還派人趕做一口棺材,擱置在師部門口,親筆寫上:”黃樵鬆之靈柩。”後日軍猛攻,黃親臨前線指揮,隨身衛士全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