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南一川眸光一直都在兩人離開的背影上:“愛上一個人隻需要一秒鍾,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
因為感覺,讓他強迫自己想起過去的事情。
現在看來,那些美好的昨天的事情,還是不要想起來比較好。
畢竟知道了,也不能改變結果。
“我能說些什麼呢?”小王進了別墅,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我有辦法和她在一起嗎?”南一川急切的問:“原本還打算一切穩定之後,親自去小蘇籬落,哪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小王詫異:“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這一切,我現在已經組織不出來語言來表達心情了。”
“很久了。”南一川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問問,”
不久,一個穿戴略微非主流的婦女走了進來了。
“你們兩個是誰?為什麼要在我家裏?”婦人問,眉梢裏那股不屑看的兩人有種打人的衝動。
“你是誰?”南一川蹙眉。
這裏是南家的老宅。
盡管因為南博達和向心水的關係,他們平時不怎麼過來這裏,可是不代表沒有權利過來。
法律還規定了,撫養子女是父母雙方的責任。
“我在問你是誰?”婦人不依不饒的說:“我們家的沙發是讓你這種低賤的人隨便坐的嗎?”
低賤?
這個詞聽的南一川更加的堅定了自己想要打人的衝動。
嘿!這都是什麼世道?
“嗬嗬。”南一川冷笑一聲:“真不知道你老公是什麼眼光,居然會找你這種農村鄉婦,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你說誰?你說誰是農村鄉婦?”
“我說誰誰應該自己心裏清楚。”南一川悠哉悠哉的喝些水:“我發現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汙染源呢?這裏的水本來還是挺不錯的,隻可惜唉。”
小王也很討厭這種仗著自己有點身份或者是姿色就以為全世界都要為了他讓道的人,毫不留情的說:“的確,挺惡心的。”
“啊啊啊!”婦女被兩人一唱一和說的隻覺得心情很糟糕,索性尖叫了起來:“來人,快把他們兩個給我趕出去!”
傭人,或者是保鏢對南一川的認同程度非常高,甚至有的為了南一川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這會兒非要人家上,簡直是強人所難。
“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我事情嗎?”婦女以為他們是害怕和他們產生衝突,惡狠狠的說:“你們這群飯桶,我一定要告訴博達,把你們全部給開開除,丟人的東西。”
“切,還真以為自己是一根蔥,我們跟了少爺這麼多年,少爺夫人對我們那樣的好,真是腦殘了才會聽她的。”
傭人也是有感情的,並不是機器人。
不可能在集體反感一個人還要過去幫忙。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奶奶,我並沒有說什麼。”小丫頭:“您該不會是腦子有毛病,聽不清別人在說什麼吧?”
“你……你說我是誰?”婦女不可置信的摸著臉龐。
“好了。”南一川及時打斷兩人的對話:“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退下了。
婦女徹底傻眼了。
不過,婦女的智商也被驚嚇的不輕,都這樣了還要說他們是不知道從哪裏來到這裏的野人。
“真是懶得和你說話。”南一川橫眉冷眼:“來人,懲罰。”
“你敢對我做什麼?”
“我什麼都敢。”南一川裝作打量她渾身上下的樣子,在婦女頭皮發麻的時候才說:“阿姨,您身上還有些地方不是很讓人滿意,我看還是去醫院整容比較好,”
“你!”婦女徹底被氣到了:“你給我等著,我不管你是誰,隻要敢得罪我朱曉雲,我會讓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覺得非常的難堪!”
威脅的話誰不會說。
關鍵是看看說這話的人有沒有氣場。
“慢著!”正當人快要上去對婦女做什麼的時候,南博達突然出現了。
婦女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緊緊的拉著南博達的胳膊告狀:“博達……你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在你的別墅裏。”
這話,這口氣,委屈的要命。
“真沒想到,傳說中一輩子相親相愛的人,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局,看來世人評論男人花心也不是沒道理的。”
南一川在剛才還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亂想。
現在想起來,有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傻瓜。
畢竟事情的真相就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