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和 他們計較。”南博達配上笑臉:“這次是準備去南氏企業嗎?”
“隻是隨便逛逛。”南一川大腿翹到二腿上:“你們南家的事情,我這個外人,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這話是南博達曾經說過的,如今從南一川的嘴裏爬出來,隻覺得自己被打臉了。
南博達也有自己優秀的地方,但是在管理公司方麵,真的不如南一川和向心水。
“我求你了,公司現在情況很糟糕。”南博達何時這樣低三下四過,可是為了自己不被嘲笑,不成為眾人指指點點的人,隻能這樣。
“很抱歉。”小王代替南一川回答:“一川腦子有時候不好使,還是別計較了。”
婦女看到南博達得態度,頓時氣火攻心:“你這個沒用的男人,住在這麼大的房間裏。居然對一個小屁孩這種態度?”
“把這女人給我拉出去。”南博達手心裏全部都是汗水:“屢教不改,應該是要受到懲罰了。”
“別,我聽話還不行……”婦人不知道懲罰是什麼,更不知道程度是起什麼:“求你了好不好。”
“拉下去。”南博達擺擺手:“在我沒有從這裏離開之前,想做什麼就對她做什麼。”
“是。”
話雖如此,傭人卻是不能怠慢。
大戶人家的人的心思總是讓人難以猜透,或者是被武裝的誰也看不出破綻。
“清靜了。”南一川起身:“南董,我很感謝這麼多年你的養育之恩。”
說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過節。
小時候還是很美好的。
南博達對他的疼愛一點兒都不少。
“一川,你也這樣說了,當時我隻是生氣,生氣你母親那種態度,在我心裏你早就和我的親生孩子沒有區別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自己的想法?”
“說的真好聽,是不是需要話筒。”南一川麵無表情的說:“需要音響嗎?”
“不想見不想說就別說了。”小王拉過南一川:“我們該回去了。”
一大堆破爛事情,也是夠了。
“一川,我的條件……”
“我無所謂,關鍵就是心情了。”南一川聳肩:“有些傷害,既然已經形成了,就表示沒有辦法去彌補,可以彌補又怎樣?以前的再也不是以後的,以後的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話說完,不顧南博達的阻攔,兩個人從這裏離開了。
“一川,我覺得……”小王想要表達自己的看法,卻被南一川阻止了:“我現在想要冷靜冷靜。”
“好,我知道了。”
……
另一邊。
荊溪和蘇籬落坐在橋邊,腳丫子在水裏來回蕩漾。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裏嗎?”荊溪問:“那時候你還說這裏沒有安裝護欄,容易出事請。”
“記得,怎麼不記得。”蘇籬落笑著說:“隻是高三之後,我們就沒有時間一起出來了。”
“時光荏苒唄。”荊溪感慨:“好多事情還在我的腦海中,現實卻是不容得我多想了。”
“小時候非常渴望可以長大,現在終於長大了,卻想要回去。”蘇籬落說:“每段日子都是特殊的,值得紀念的。”
“唉,咱們倆在這裏雞湯什麼呀。”荊溪動了動腳:“這種感覺真舒服。”
“噗嗤”一聲,蘇籬落笑了出來:“你動來動去的,是準備吸引魚兒上鉤的嗎?”
“可別介,幸虧這裏沒有大鯊魚,不然我要嚇死了,”荊溪一隻手拉住蘇籬落的手:“我還記得當年你青澀的樣子。”
“我也記得你樣子,瓜殼頭,有時候還有眼鏡,看起來整個人很笨重,又傻傻的。”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荊溪豁然起身:“你黑曆史是絕對不能說的曆史!”
“你也知道這是黑曆史啊?”蘇籬落笑著說:以後記住千萬不要得罪我,否則……哼哼哼……我可不能保證自己頭腦發熱,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
“那不是廢話嗎?”荊溪臉色有些紅:“每個人都有那種階段,幹嘛大驚小怪的。”
這時旁邊的一個小姑娘說:“阿姨,大驚小怪的應該是您吧。”
“哈哈哈哈……”蘇籬落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寶寶,你知道的真多。”
小姑娘驕傲的仰頭:“那是當然,班裏許多男生追我呢。”
“你真棒,不像有些阿姨,根本就找不到男朋友。”
“啊?”荊溪無語的說:“蘇籬落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詆毀我!”
“我這是給你宣傳造勢。”蘇籬落認真的回答。
“去去去,我寧願沒有認識你。”
“那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