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舉例說明。”秦鵲轉而一想,憑什麼呀,她上前一步主動抓起他的手,主動重新開始跳舞,然後回擊,“我覺得老板你情商很低。”

靳鶴不可置信的低眉盯著她。

居然還敢理直氣壯跟他嗆聲?

甚至惡言相向?

還不惜詆毀他來掩蓋自己愚蠢的事實,嘖嘖,女人啊……

靳鶴淡定的歪了歪唇,用她的話堵她,“請舉例說明。”

例子可多了。

秦鵲挑釁的揚了揚眉,不要以為她不敢說,“首先,老板你每任交往的女友沒超過三個月,而且她們對你的評價非常不滿,這證明你完全不懂男女相處之道,ps,千茗全公司上下員工都很怕你,當然,如果老板你是故意營造出一種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場就當我沒說,還有,上次我們在寧市用餐,我的意*

他沒有意識到他的手似乎已攬住她柔軟的腰肢,滿手滑膩,他微微俯首,讓彼此的唇間細吻更為貼切嚴密。

呼吸在灼燙,心跳在加快……

很快便不再滿足她膽怯的試探。

靳鶴推她抵在柵欄牆,她小巧的身體嵌進了滿目蔥綠之中,襯得如同天上的月光,姣好而聖潔,花都在她的對比下黯然失色。

他用力的吻住她的唇,身體沒有絲毫間隙的壓住她的胸脯,感受著她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起伏。

盡管沒有經驗。

可男女之間的情動不需要言語去贅述,一切但憑直覺。

靳鶴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衝動卻有增無減,仿佛需要吻得更深一些才能讓火焰稍稍減勢,可一旦吻得深入,火焰卻又膨脹鼓舞好不熱烈。

他的眼眸迷離而沉醉,掌心遊走在她光滑的背上,隱約覺得血液都在燃燒。

痛苦卻又……甘之如飴。

樹葉隨著動作發出簌簌的聲響,秦鵲覺得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她雙腿酸軟,腰肢被他撚揉得好像要化開,仿佛下一瞬便要順著柵欄滑跌下去,她有些沒有安全感的嚶嚀一聲,孰知他竟變本加厲的清掃她口腔每一處柔軟,舌尖的纏綿,肌膚相觸的顫栗……

她甚至感覺到他的手正順著背部扯動她的衣裙,他帶著喘熄的吻從唇畔往下落在她的脖頸和鎖骨。

深深淺淺的吮xī。

秦鵲已經快要分不清這是在哪裏,她臉頰酡紅,右手驀地抓住大把葉片。

迎著路燈籠罩過來的微光,秦鵲微微睜開眼,她看到boss眼眸幽深無光,透著濃厚的□□,他似乎毫無饜足沒有理智,可她喊痛時他卻能轉瞬輕柔的吻在她眼睛……

好像不能再這樣下去。

秦鵲軟綿的喊了他一聲,嬌嗲到她自己都羞愧。

可他依然沒有停下的趨勢。

“老板。”她無力的捉住他的手腕,喘熄著抵禦他的進攻,眼眸帶水的望著他。

停頓了一刹,靳鶴望進她的眼眸,下意識低頭繼續啄住她的唇,輕輕輾轉。

然後——

那些褪去的意識隨著這聲稱呼緩慢歸攏。

他在做什麼?

眸中逐漸清明,靳鶴停止動作,唇定在她嘴角,然後猝然鬆開禁錮住她身體的手,他不可置信望著綠葉叢中的女人。

她發絲微亂,雙♪唇殷紅微腫,脖頸削肩隱隱約約的紅痕斑駁……

倏地轉身,靳鶴覺得荒唐至極。

他怔怔定著,一動不動。

實在是荒唐至極。

他竟然完完全全失控,甚至若不是她中途喊停,豈不是……

身後秦鵲驀地失去支撐,倏爾滑跌坐在草地上。

然後沒有力氣再站起來——

她此刻仍未平複過來,胸口起伏,心下卻有些惴惴然。

事情發展成這樣不是她的預料。

所以——

究竟boss是染上□□還是對她也有點感覺?

他,怎麼想?

秦鵲垂眸,覺得有點冷,忍不住抱住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