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個不留神多捏了一個沒用的把子,不過這不礙事,小哥哥,奴家一樣能把您侍奉舒暢。”
男子越靠越近,氣息計劃都打在了我臉上,我急了,便扯道:“我,我不喜歡男人……”
男子“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小哥哥,您好壞怎麼可以這樣欺瞞奴家,那個姓嚴的太醫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
我臉色大赤,隨即強穩著聲音厲聲道:“你難道又想喂我吃蟲?”
男子一怔,忽而嬌聲笑起:“小哥哥,您原來擔心這個啊,小哥哥莫怕,奴家如今一片丹心隻為卿,就算是殺了自己,也斷不會再做出半點兒傷害您的事情,您要信我。”說著整個人壓過來,覆唇湊近。
我立即閉緊唇齒,有些後悔把杜仲勳派出去,麵對這樣的高手,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小全張和嚴子墨趕到的時候,我真可謂是十分狼狽。
我被點了穴,坐在一顆百年大樹上,那個男子光著屁/股坐在我身上,我就他/媽的這樣被強上了他。
等小全張和嚴子墨走開,他才從我身上起來,要死不活的在我耳邊吹氣:“小哥哥,您好棒!”
我臉都黑了。
正文 戰事
那天樹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南柯一夢,那天以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剛渡了河,前方就傳來消息,敵人果然來做埋伏,杜仲勳這場反埋伏之戰打得相當精彩,敵人被全數殲滅。我們順利的入了嵊州,和外圍的吳準裏應外合,成功解了嵊州之困。好事成雙,嵊州之戰開了個好彩頭,接著珖州得黨項出兵相助也頻頻傳來捷報。
“孫衛這小子,果然了得!”我放下捷報,大喜道。沒想到孫衛竟然能逛得黨項出兵三萬相助,我這個炎陽太守那張嘴巴不愧天下第一。
“看來珖州那邊已經沒有問題了,現在剩下的是涼州!”杜仲勳沒有參與我這份喜悅,隻低頭指著地圖,繼續道,“雖然督府將軍吳準已經從這裏領兵由暗道繞路入涼州,可是二天過去,那邊依舊沒有傳來半點消息,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我點點頭,收起喜意,把注意力放回地圖上:“按理來說,涼州那邊敵軍兵力薄弱,應是最易攻入,但結果偏偏適如其反,敵人雖然人數不多,卻大多帶著火器,攻擊力很強。”
“需要再派人過去嗎?”杜仲勳問。
“當然要,再派三千將領過去”我想了想,補了一句,“對了,你們順便帶上五十頭牛!”
“為何要帶牛?”程致遠放下筆墨,好奇的問。
我看了一眼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嚴子墨,笑了笑道:“因為火槍的套子都是紅色的!”
嚴子墨抬了抬眼,杜仲勳和程致遠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繼續自顧自的笑:“之前嚴太醫曾同我說過一件趣事,說有個浮誇公子穿了件大紅衣袍出門調♪戲民女,結果被路邊的牛追在屁/股後戳,後來我又問了一些人,原來牛見到紅色的東西就會發狂的攻擊。於是我想,若是火槍遇到失控的牛,那應該會很有趣。”
“有趣?”嚴子墨搖了搖頭,道,“且不說帶五十頭牛上戰場不容易,就說現在,我們要上那裏去籌集這五十頭牛,嵊州已經被圍了一個多月城能吃的東西幾乎都已經吃光了。”
“不到最後一刻,農民都不會把廚刀動到耕地的牛身上!”我肯定道,“嵊州肯定還有牛!”
“搶耕地的牛,農民會和你拚命的!”嚴子墨半真半假的說。
“戰時之用,回頭我定雙倍奉還!”我主意已定,回頭就讓程致遠下去把這事情先辦了。
“這次派誰帶兵?”程致遠前腳走,杜仲勳後腳就繼續問。
“這次我親自帶兵!”
“不行!”
我話音剛落,嚴子墨就拍案而起。
“有何不可?”我沒回答,杜仲勳倒是先劫了話頭,“他一個大男人不行軍打仗,難道要一天到晚藏在後院裏玩樂?”
我忙不秩的點頭。
“他是我朝皇帝,身份金貴,不能出一點兒問題!”嚴子墨也不看杜仲勳,盯著我不冷不熱的道了一句。
我打了個寒顫,閉嘴不語。那失蹤半日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一直沒同任何人說,嚴子墨旁敲了幾回,我都將將的搪塞了過去,此後他雖沒再多追問,但卻對我的行動做了諸多的限製。
我知道他在擔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自己都尚未搞得清楚,又該如何同他說。且,嚴子墨於我,太重要了,不得有失。
“這次杜仲勳同我一塊去,子墨你留在嵊州調派資源”等他們吵得差不多了,我才決斷的道。
“這樣不可”嚴子墨顯然對我這個結論十分不滿,但片刻後,他又退讓了,“若真要人帶兵,由我去!”
我望著他直接道:“你去有何用?你又不曾上過戰場,更不曾帶過兵打過仗,你要我如何放心把這三千將士的性命交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