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可是全球限量,看我多疼你。”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基範的瞳孔緊縮起來,可是現在他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基範的恐懼讓沈昌瑉很滿意,他並不急於懲罰這個不聽話的男孩。而是走到書桌前,拿過記號筆在手中把玩。回到基範身邊,男人粗暴的扯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大手掰開基範的[tún]瓣,沒有任何潤滑,記號筆就硬生生被塞進了基範窄小的甬道。

“啊…”基範難受的流出淚來,他扭動著身體,但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這種苦楚。

“這樣的程度就受不了了麼?那輪到我親自來的時候,你該怎麼辦?”沈昌瑉壞心的將整個記號筆推了進去,滿意的聽到基範的抽泣。

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嗖的一下夾雜著風聲,著落在基範的臀上。基範戰栗著,喊叫著,體內的記號筆已經讓他痛不欲生,再加上皮帶的摧殘,這樣的折磨讓他幾欲暈厥。

沈昌瑉幾乎沒有給他任何喘熄的機會,他跟基範年齡相仿,力氣卻要大上許多。他殘忍的揮動著手臂,皮帶的韌性很好,屢屢在基範臀上留下紅腫的印記,卻沒有留下出血的傷口。

基範已經喊到聲音嘶啞,他的頭無力的垂到胸口,大汗淋漓。

沈昌瑉不緊不慢的甩著皮帶,更多的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每一下,或輕或重,都能引得基範一陣抽搐。基範已經無力用腳尖支撐身體的重量,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單薄的身軀吊在空中,雙腿不住發抖。

沈昌瑉放下皮帶,過去單手摟住基範的腰,他太瘦了,是因為營養不良吧,腰身細的像個女孩子。解開繩子,基範就落到了自己懷裏。

溫柔的擦掉基範額上的汗水,沈昌瑉把他抱進懷裏,下巴摩挲著基範的頭發,之後把他放趴在床上。

基範喘著粗氣,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一會兒暴戾,一會兒溫柔。

沈昌瑉轉身把燈關掉,打開昏黃的床頭燈,基範的肌膚變成蜜色,他紅的發亮的臀微微顫唞著,讓男人下腹灼熱起來。

他把手伸進那細窄的甬道,不出所料,又聽到了基範痛苦的呻[yín]。沈昌瑉輕撫著男孩腫脹的臀,幫他放鬆下來。待他拿出那個記號筆,基範又是一身汗。

沈昌瑉笑笑,輕吻著基範的頭發。基範真的太累了,在男人掌下,昏昏欲睡。男孩困倦的時候很可愛,臉側壓在枕頭上,鼓鼓的,天真無邪。

手指沿著男孩的脊椎一直撫摸下去,沈昌瑉心裏覺得好笑,他怎麼能睡的這麼心安,以為自己這樣就放過他了麼?

沈昌瑉脫掉衣服,健碩的身材一覽無餘。他壓在基範身上,毫無預兆的挺進了自己的碩大。

“啊…”基範突然驚醒,卻被沈昌瑉壓的不能動彈。他嗚咽著,卻選擇試著配合男人。基範青澀的反應讓沈昌瑉如獲至寶,他握著男孩的腰,凶猛的前進著,似是要將男孩的身體刺穿。

雖然知道了基範是第一次,沈昌瑉還是要了他三次才戀戀不舍的停止。兩個人都消耗了不少體力,身體停止了律動,都沉沉睡去了。

沈昌瑉醒來的時候,基範還在睡著,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他肯定很疼,但眉宇之間卻沒有顯露,是因為習慣了辛苦麼?沈昌瑉伸手向那稚嫩的穴口探過去,紅白相間的液體馬上汩汩流出。

男孩卻因為這個動作醒了,他揉揉眼睛,拉開被子,看見眼前的人,回憶起所有的一切。

這樣不可思議的境遇,讓基範突然開始相信命運。他覺得冥冥之中有一雙手,撥亂了他安靜的生活。基範知道,隻有衣食無憂了他才能思考人生。於是他忍著痛坐起來,給了男人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