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試?”金十七感覺織機有小把戲在等著他,神經警惕了起來。
“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打的你?”織機反問。
“廢話!我當然想知道!”
“好!想知道就好!”織機詭異地笑著,“把臉伸過來!”
“你想幹什麼?”金十七並沒有按織機的要求,把臉伸過去,而是向後撤了撤。
“我再給你兩耳光,讓你看看,是不是跟昨天的一樣痛!”
“滾你的!”金十七憤然站起,瞪著織機,“看不出來,你小子還這麼多壞心眼兒”。
“哈哈!逗你玩的!”織機得意地笑了起來。
“不是你!那就一定是秋田那小子!哼!我一來,他就不斷找麻煩,他到底有什麼毛病,我又沒有招惹過他!”
“反正,我看你暈倒之後,就跑去叫黑子,然後又去叫夜蘭!等我們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裏站著了!”織機沒有明確說是秋田幹的,但這也足以讓金十七出得結論了。
“他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你這次去找老頭子,沒有順便問問他嗎?”
“我問他這個幹什麼?我金十七可不是在背後告狀的人!”金十七似乎忘了,他曾在老頭子麵前提過秋田。
“嘿嘿!”織機以戲虐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金十七,還不停的搖頭。
“你小子看著我幹什麼?”金十七不明白織機這種目光中代表著什麼。
“嘖嘖!老頭子言過其實!”織機並不回答,隻是自言自語地說,仿佛金十七隻是一個不會講話的雕像,任他賞玩。
“你小子搞什麼鬼,再不說,我可翻臉了!”金十七的臉色真的有些紅了。不過,這並不是他要翻臉了前兆,而是他被織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頭子在你來之前,把你好吹了一番,說你如何帥,如何有膽識,有思想,有辨識,等等,說了你一堆的有!”
“首先,這第一點似乎就夠不上!”
“嘿,你扯這個幹什麼?我問你秋田為什麼總針對我!?”金十七臉上有些尷尬,難以掩飾,隻能用大聲質問,來讓自己不把注意力放在不相關的事情上。
“嘿嘿!那小子,一向自恃很高!老頭子把你一通誇,他自然看你不爽了!哈哈哈!”織機開心地大笑。
“幹!真是個小心眼!”金十七憤憤地罵了一句,也從矮牆上站了起來。
“嘿!你看,那邊正有些人,向這邊接近!”金十七一隻腳踏在牆上,指向他們來的方向。
織機個子比較小,站到矮牆上,才比金十七高一些。但是,眼神卻是相當的好。
“不好了!那些衛士在向這邊走過來了!”,織機從矮牆上跳了下來,“快走,快走!”
“現在,還能去那裏?”金十七對沉城完全陌生,不知道該去那裏。
“北邊!現在,隻有那邊能去了!快走!希望這些人,在轉一圈之後,天黑之前能回去!”織機向金十七揮著手,已順著城牆走出了數米。
金十七隻能盲目地跟在織機的後邊,在廢棄建築材料遍地的西側城牆下,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北走去。
“有些不對頭!今天衛士的搜索麵積和人數,都比以往大!”織機在前邊走著,嘴裏叨念著。
“你說什麼呢?”金十七沒有聽清的話,在後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