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味道!?”守在帳篷外的小骷髏大叫一聲,沒了聲音,接著聽到“噗通”一聲。
“小骷髏!”黑頭緊張地喊了一聲。
片刻,帳篷門簾的下角被掀起來,小骷髏一張愁苦的臉露了出來,一隻手捏著鼻子,悶聲悶氣地回了一聲,“頭,你叫我?”
小骷髏用力眨著眼睛,眼淚如同泉水一般沽沽流出,“這什麼味啊,這麼辣眼睛!我剛才都被熏倒了!”
“把門簾打開吧!”綠人也忍受不下去了,顧不上之前所說的三人不能被打擾的事情。
不過,有這凶猛的味道,靠近一點的人,早就繞著走開了,沒有人會湊過來,繼續享受這滔滔惡臭。
足有十分鍾的時間,那滔滔惡臭,才算散去,但是帳篷之內還是餘味悠長。這時,織機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哎喲!這裏怎麼這麼臭呢!?”織機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
“嘿!奶奶的!你小子還有臉說,都是你幹的好事!”黑頭越說越火,抬手在織機的後腦勺上就來了一下。
黑頭,就在織機的身後,是整個滔滔惡臭的最嚴重災區,但為了扶住昏迷的織機,保持他的姿勢不變,還不能離開。
如果不是黑頭可以長時間憋氣,暈倒五、六次是都有可能的。
“幹什麼打我?這又跟我什麼關係?”黑頭那一下挺重,織機翻了翻白眼,還好沒有再昏迷過去。
“這是你的臭屁味!”金十七用愁眉苦臉掩飾他的厭惡。織機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幹!原來是你!個頭不大,想不到能裝下這麼臭的屁!”小骷髏在帳篷外揶揄了一句。
織機的臉都要燒起來,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粗,噴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一股股熱浪。
“我怎麼這麼熱!”織機說道。
“快,用水給他洗臉!”綠人可沒有在意織機剛才帶來的惡臭,他還在關注著織機的反應。
黑頭不敢怠慢,忙取來些清水,淋在織機的臉上,一股股熱氣,從織機的臉上冒了起來。
“直接潑到他身上!”綠人說道。
“好嘞!”黑頭應了一聲,手一抖,一盆清水,全部潑到了織機身上。
“呲!”的一聲,似乎是澆滅了一團火焰。一股清煙從織機的身上升起。織機的臉色,隨著清煙的升騰,慢慢恢複了正常。
“呼哧,呼哧!”織機大口喘著氣,仿佛剛經過了一番劇烈的運動。
雖然剛才的一番折騰,可三人之間血液的交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織機在經曆了最初的不適應之後,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小。
被掀起的門簾也重新被放下來,帳篷內恢複了平靜。
數小時之後,綠人叫黑頭進來,把三條輸血管從三人身上拔下來,結束了三人被連一起的狀態。
連續坐了幾個小時,金十七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活動一下身體,可沒想到險些摔倒。幸虧黑頭手快,扶住了金十七。
“嘿嘿!別著急活動!你的體內添加了一部分普通人的血液,也需要適應一下!”綠人隻是站起來,並沒有急著活動。
“這還要多久?”金十七無奈地問道。
“過一會兒就好!”
“織機,你可以出去活動一下!”綠人吩咐道。
“好!”織機起身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小骷髏在後邊跟著他。
“他怎麼能活動?”金十七有些不服氣,再次坐了下去。
“他隻有活動,才能適應新的血液,我們兩個,隻需要休息一下,就可以恢複過來了!”綠人開始慢慢地在帳篷內走動。
“主人!織機那小子,什麼時候可以運用他的腦波?”黑頭問道。
“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初步試用,隻要達到這個程度,就可以檢查那些神智不清的腦波!”綠人回到。
“可其它人呢?他們還是會繼續受到魷嚎叫的幹擾!”金十七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綠人問道。
“我想,應該趕快找些能堵上他們耳朵的東西,隻要聽不到嚎叫,應該就不再會有人受到影響!”金十七在之前的幾個小時之中,想好了這件事情。
綠人點了點頭,“黑頭,你現在去安排這件事情!主要交給簡兒她們三人去做!”
“是!”黑頭應了一聲,走出了帳篷。
黑頭離開沒有多大一會兒,小骷髏拉著織機就跑了回來。
“不好了!”小骷髏一掀開門簾就嚷嚷,“主人,織機這小子說,看到在西邊有大批人向這裏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