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2 / 3)

反正她一夜好眠,睡覺之前把手機鈴聲都給按掉,吵不著她。

她這邊安然入睡,方婧婧可鬧了一晚,興奮的,酒喝多了,除了腦袋殼有點重,可身體就跟打雞血一樣激昂,她非得不睡,把她放入蓄滿溫水的浴缸裡還不安靜。

浴缸嘛,於她來說有點大,她整個人就趴在水裡,雙手還努力地揮手,兩條纖細的腿還跟青蛙腿一樣使勁地往後踏,把個浴缸當成遊泳池一般——

廉以欽替她脫的衣物,滿身的酒味兒,熏得他都要黑了臉,待她把她放入水裡,他也去脫衣物,一回身就見著她遊泳的架式,臉上那點黑意就立馬給消了,忍俊不禁的坐在浴缸邊緣,一手往裡水裡探了探,感覺水溫還好,才沒想著再加點熱水。

「喝了多少酒?」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一直試圖遊出狀態來的人兒,雙手去碰她的頭髮,把她半濕的頭髮都給放開來,並拿出洗髮水替她的頭髮全抹上,動作嘛,有些笨拙,也在於她老動,叫他幹得著實費了一翻力氣,可瞧著她依舊瞇著個醉眼,跟個小醉貓似的,半點清醒的樣兒都沒有,「喝這麼多,就不難受?」

方婧婧腦袋裡的弦嘛,被酒一喝,就有點鬆,平時不太鬆,就喝酒了老要鬆,她皺皺眉頭,腦袋一動,頭髮卻突然地一緊,叫她立時就瞪圓了眼睛,雙手就去護著自己的頭髮,不讓他再碰一下,嘴裡還喃喃道,「不許碰,不許碰……」

聲音軟軟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他的手間全是泡沫,還沒有給人洗過頭,更別提有哪個女人這麼榮幸直接住入他的房間裡頭,在他的浴缸裡,他還伺候她洗頭,偏她一點都不經心,還不讓他洗——

簡直叫他眉眼全是個笑意,縱容得很。

「我給你洗洗,就洗洗,」他哄她,眼見著她發間的泡沫要往她麵上流,趕緊地伸手去抹開,「乖,聽話,就給你洗洗頭,洗完頭等會就好好地睡覺,好不好?」

這哄的水平,不怎麼樣。

他也是把話給擠出來,對誰都沒這麼個口氣說過話。

「不!」偏個小醉貓,呃,不,應該是大醉貓,礙是跟他扛起脖子來,脖子粗粗的可牛氣,「你誰呀,我都不認識你,你還要給我洗頭?門都沒有!」

她說著就想頂著那一頭全是泡沫的頭髮跨出浴缸,本就是被他剝了放入浴缸,趴在浴缸裡還就隻能看到個背部,光滑的背部肌膚,細細的腰,挺翹的臀部,都在水裡若隱若現,尤其……

現在她一站起,更看得清清楚楚,不再是看得後背,而是——他都幽深了雙眼,黑色的瞳孔裡瀰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情緒,還想讓她好好地洗個覺,再早點兒睡覺 。

恐怕來不及了!

他將人給攔住,細得快要跟柳條兒相拚的軟腰肢,也不顧她臉上還殘留著些許泡沫,就霸道了吻了下去——

「唔——」

她隻得來不及呼一聲,就自動地消了音,被酒液浸過的身體,似乎慢慢地反應了過來,隻是太慢,已經來不及,她這是都怎麼了呢,明明沒找他,他怎麼就來了?

她癱在床裡,半句話都不想說,頭髮上全是泡沫,就這樣的她,他也下得了手——叫她好一陣無語。

雙腿一邁,她試圖從床裡側走出來,才一動腳,腳就一軟,險些倒向他的身體,幸得他將她給托住,並沒讓她摔一跤,她慶幸之餘又有些羞恥。

她明顯地覺得腿間有些東西,不是她的,正沿著腿窩處下流,她想低頭看,當著他的麵兒,實在是羞於看自己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