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故意挑事,讓他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真是難受。
他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將她的手拉到唇邊,張開嘴就咬了下去,瞅見她皺緊的眉頭,又是捨不得再咬,把她放開,「要不用你的手?」
「你自己不是有手的嘛?」她回答的更直白,還當她不知道,昨晚不就是他自己用手。
武烈讓她說的麵耳赤,自己動手哪裡有她動手更銷/魂,以前他到是讓她弄過,她一直沒同意,這種事,還是同意了更有味道些,現在他是大著膽子問了,還不依不饒地補上一句,「誰讓你挑事的?」
他那樣子,打算把起因推到她身上,再順理成章地讓她來動手。
她到是沒否認,確實是她挑起來,可讓她用手,還是有些心理抗拒的,別看她在「天涯海閣」那裡管事了兩年,有些事看在眼裡,不代表她一定能自己上手,嘴巴說說也許能行,真動手,還是差那麼點功力。
「還是算了吧,你自己去浴室吧。」她抽出自己的手,很大方地指向浴室,「還是去那裡了,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叫武烈無語了,哪裡有這樣的人,把他的火挑起都不給滅的,還讓他自自己動手自給自足,不待這樣子欺負人的吧?
他傷心了,滿眼指控地瞅著她,「你欺負我——」
就他那個大塊頭,說出這樣的話,又是這個表情,讓勝男一下子就笑場了,那是忍俊不禁的笑,伸手捏捏他委屈的臉,「我真沒有欺負你。」
「你就欺負了,你就一直欺負我。」他斬釘截鐵的重申。
她更樂了,抓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沒有,就是沒有。」
「你有,你就有——」
這是武烈的聲音,他跟著擠入被子,把自己的話再重重地重申一次。
麥人傑在門外,這聽的真是很無語,回頭跟他一樣貼在門外聽壁角的連澄對上視線,也是同樣的表情,他不由聳聳肩,「結婚後的人都這樣?」
連澄沒有結過婚,自然是不能以自身的經歷或者說是經驗來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那張幾乎是巧奪天工般的臉露出幾分遺憾,錯過的永遠也不會再有機會讓人來挽回,他以前沒有爭取,現在她心裡早已經讓別人佔滿了,也沒有必要再爭取了。
「你要不要結個婚試試?」他心情大好,還能開個玩笑。
麥人傑連忙搖手,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他還是不想踏入這座墳墓,再說了,這世上真能有幾對能像這房裡一樣幼稚的?
連澄照常出門宣傳,武烈自然是跟著,雖然用不得著他親自出馬,又不隻是他一個人出麵,還有些人供他來指揮調度,為了安全著想,他還是親自去檢查新聞發佈會的場地。
「武團,你這是怎麼了,黑眼圈這麼重?」
他的部下可就是奇怪了,那黑黑的眼圈,一天可是比一天深,讓他們這一幫人都覺得奇怪了,難道是嫂子——
他們都往那邊想了,集體摀住嘴,沒敢笑出聲來,誰都知道武團的拳頭那可是硬得很,誰也不敢找武團麻煩,最多就是開開玩笑。
「滾——」
武烈那心裡火的,可不敢在自個老婆麵前發脾氣,一腔火氣沒處發,全都貢獻給他們。
「叫你嘴賤,叫你嘴賤——」第一個問的人,被群起而攻之。
武烈最後的解決方式是趕緊把老婆往於家送,免得再睡在他身邊,他都沒有好覺。
等他任務結束,也已經是一個月半後的事了。
弄弄頭髮,弄弄臉,好吧,他知道弄臉聽上去有點娘,但是為了臉上的黑眼圈,還是去弄了下臉,讓他看上去精神頭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