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己自尊受傷了,敢情他的地位因這個兒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還能挨著她睡,還能讓他想幹嘛就幹嘛。

現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難呀!

這怎麼辦才好?

得想個辦法解決的呀,想來想去,他都沒有什麼好辦法,轉天早晨還起來給眼裡幾乎已經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飯,他的日子這叫過的什麼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來了,手裡洗的是老婆的內衣褲,抱著內衣褲,他有種想哭的感覺,是不是得了產後憂鬱症了?

「你說,男人會不會得產後憂鬱症了?」武烈打算找個過來人打聽打聽,那人自然就是陳政委,揪著人家不讓人家走,硬是問,「你說會不會得?」

陳政委一聽,這可就愣住了,不過身為過來人,他還是曉得一點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時嚇著你了,不敢碰了?」他問的可直白了。

「去!」這個回答完全文不對題,要是高考作文命題的話,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陰著張臉,瞪著陳政委,「滾你的,老子怕什麼,虧你也說得出來!」

陳政委被噴了,他也是有脾氣的人,「讓我滾也行,你就自個兒鬱悶去吧。」

「滾滾滾!」武烈脾氣上頭,說話就沒有個輕重,整整頭頂的軍帽,但沒一會兒,他又沒有了精神,懶懶地癱在辦公椅裡,整個人跟沒有了希望一樣,「老婆呀老婆,我這生的不是兒子,是討債鬼呀!」

想了一會兒,他終於想出個辦法來,眼睛那是賊亮賊亮的,撥了個電話給廖碧女士,「媽,你想不想你家孫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個人在家挺閒,武建國那裡忙,廖末末那裡更是事多,她一個人在家裡,平時跟一群老姐妹們打發打發時間,被兒子的電話勾起心思,她哪裡有不想孫子的呢,想著孫子還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沒有插手太多。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給我說。」廖碧女士快人快語,這個兒子挺讓她頭疼,現在總算是安穩了,「別給我來歪的。」

武烈跟做賊一樣地看了看周圍,確定周邊沒有人後,他才講出口,「媽,你把你孫子帶個十天半個月的行嗎,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對,勝男也不理我了。」

這一聽,廖碧女士可真是一聽就明白了,都是過來人,不由罵道:「你就不能忍忍了,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你有嘴巴說,我都沒有耳朵來聽,我掛了!」

「媽——媽——」武烈真是急了,趕緊叫道,「媽,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把這個小祖宗帶走吧,就幾天,幾天就行,我都忍了多長時間了,再忍下去,我要死的。」

這都生生死死的說法了,廖碧女士總歸是心疼兒子的,想當年這熊孩子一出生,他爸也差不多是這樣子,到底是過來人,還是能理解的,「還沒有斷奶,能跟著我幾天嗎?勝男那裡你說過了沒?」

當然,廖碧女士是個清醒的,首先第一個重要的是勝男的感受,總不能聽了兒子的話就風風火火地把孫子帶來。

「我會說服她的,都這麼大了,得斷奶。」武烈一狠心,再不斷奶,他非得瘋了不可。

至於怎麼說服,武烈掛了電話,還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這家裡大事他作主,小事老婆作主,但是真正的大事還真沒有,他一直沒有作主過,現在想重振夫綱,還真是非常有難度。

勝男跟著兒子一起睡午覺,她醒來的時候,兒子還睡著,沒有醒來。

揉揉眼睛,她走到浴室,看著裡頭的人影,有種驚悚的感覺,頭髮一直沒有去修過,跟個鳥窩頭一樣,臉到是潤潤,那是胖的。

還有腰,她真是覺得粗上很多,月子補的太好了,到現在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讓她有點苦惱了,她可不想走出去讓人一看就是媽媽樣,那樣打擊可太大了,她受不了。

太受不了。

惟一的優點,就是胸`前可觀了點,那是兒子的食物來源。

可是兒子都快八個月了,得決定幾時斷奶了吧?

她在想這個問題,不是她冷感了,她沒有需要了,而是兒子一哭,她全身心都往兒子身上撲,哪裡還能顧得到他。

但是,她真的是冷落他太久了,從懷了這個孩子開始,兩個人幾乎都沒有一起過,她不是沒有需要,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陰差陽錯,昨晚他的視線,她牢牢地記著,一想起那個目光,她都忍不住顫唞。

她雖然是個女人,可女人也不是沒有欲啊望的,她有點難受,像是磕了藥般,也沒有吃藥,這個用不著,真來了感覺,那種感覺,往上湧來,偏就武烈不在家。

武烈跑回家,想著怎麼勸說老婆把兒子斷奶,送回家去,一推開房門,大床裡就睡著兒子一個人,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會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