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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局?

司珵的感覺非常不好,與此同時,他的手下彷彿剛剛聽到什麼消息,滿臉震驚。雖然手下清楚這不是一個好時機,但卻耽誤不得,不得不說。

「司令,限製區外被軍隊包圍了,現在暫時還能抵一陣,可是……估計也抵不了多久了。」

確定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局,至此,司珵怒極反笑,他明白他們一定是手握證據才敢堵上門來,他知道自己完了,於是三兩步過去一把扯過從靈就走。

傅老就帶兵靜靜的止步於限製區的大門外頭,一動沒動,他沒有收到從靈被安全帶出來的信息,不敢輕舉妄動。

年過花甲的老人一直精神矍鑠,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外孫女被挾持著,遠遠的出現在他已不清晰的視線裡時,他的腰背第一次傴僂了寸許。

「傅老,別來無恙?」司珵笑著打招呼。

他表現得越是輕鬆,傅老看了就越是心驚。從靈昏昏沉沉的在他手上,他不敢做任何舉動。「我可以把記錄下來的證據還給你,但她,不能有任何閃失。」傅老沉聲道。

「聽起來不錯。」司珵笑道。

「可是眾目睽睽的,就算你還給我,又還能怎樣?我能把今天在這兒所有的人都封口了不成嗎?」司珵道,「其實很簡單,你們都知道我在這裡做什麼,既然今天把柄落到了你們手裡,我認栽,可你們也總得付出點代價。」說到後麵,他笑得猙獰。

傅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與此同時,傅琮明自後貼到他耳邊輕聲道了一句什麼,傅老背在身後的手暗暗做了一個手勢——狙擊手準備。

說時遲那時快,司珵不知從哪掏出一支針管,猛地朝從靈的後頸插去,可下一瞬,她的身子被斜刺裡衝來的人影驟然撲倒,針尖穿過她的髮梢,與她失之毫釐、差之千裏,而就在從靈被撲倒時,司珵的膝蓋猛然一痛,整個人都因為那波衝擊波倒在地上,針管從他手心脫落。

他的膝蓋中木倉了。

傅老再無所顧忌,抬手一揮,武裝人員迅速上前製伏住司珵和他的一幹手下,醫務人員將掉落在地的針管收入密封袋……

混亂的現場一邊,從靈倒在王朝的懷裡,依然無什麼知覺,他卻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輕輕吻著她腫起的臉頰。他的手還在發抖,無法控製,嘴裡卻在不停默念著,感謝主、感謝上蒼,他感謝了一切他曾經不信、如今卻感激的神明。

☆、第66章 尾聲

司珵伏誅後,他秘密進行的一項項反人道主義的生化研究迅速的曝露在公眾眼前,曾經風光顯赫的司家在短短一夜內臭名昭著,政壇格局因此大變。

然而對於這些從靈半點沒上心,她和王朝還有餘微言在事後立即被送進了軍區總醫院,身體裡的吐真劑早已代謝完畢,查不出來它對他們大腦的中樞神經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他們三人中,王朝是重點監控對象,因為他攝入的劑量是最大的,司珵對他下手的時候絲毫沒有顧及他的性命。

在留院觀察了一陣子未發現有明顯的副作用後,他們被準許出院,從靈和王朝的婚事也自然而然的被兩家提上了日程。

然而就在這個當口,作為準新娘的從靈卻跑了。

***

海拔4980米,日喀則定日縣,巴鬆鄉南麵珠峰腳下的絨布寺。

清晨,高原的陽光如刻刀一般刺穿了瀰漫的霧氣,照得整片天空明淨透亮。

從靈攏緊衣領從寺院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