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很特別,也談不上出眾,或許鳳君羽並不知道,但在喬采寧眼中,他長得很幹淨,也確實很幹淨,不嫵媚嬌弱,卻也不是大多女子那般健碩強壯,明朗的五官,線條柔和並不給人冷冽之感,總之,是秀氣中帶著些許英氣。
情不自禁,喬采寧一眼就能記住他,然後忍不住無數個輕柔的親吻,落在鳳君羽的臉上,從額頭,到雙眼,經過臉頰,直到那略顯蒼白、甚至有些微顫的雙♪唇,他的皮膚很柔滑,然而采寧也發現了,幾處淡淡的紅痕,想來,是北國時留下的,其實她並不介意,男人嘛,或許就該有些傷痕,才顯得更有男人味。
此刻,鳳君羽僵硬地平躺著,能聽到自己的一顆心,在狂烈地跳動,好似就要從口中蹦出來,他不敢動,不敢打擾到她此刻的溫柔,他懷疑,妻主也中邪了,隻等她下一刻清醒過來,發現竟然吻了一個肮髒的奴隸,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場狂風暴雨。
曾經,也有女人如此溫柔地對待過他,然而,情事過後,她們依然毫不猶豫地揮起皮鞭,抽得他全身無一處完好,口中叫罵著,你這個下賤無恥的奴隸。
他閉上眼睛,在甜蜜中等待,總是最痛苦的煎熬,或許,他該感謝的,畢竟他這樣的人,還能有新婚夜,還能享受妻主半刻的溫存,他還敢怎麼奢望?
“君羽……”喬采寧發現,這個名字,似乎一輩子都叫不夠,如果不是她對自己的醫術毒術甚至是各種歪門邪道都相當的自信,她真的會懷疑,這個鳳君羽,是不是用了什麼春、藥媚術?
“嗯……嗚……”耳邊盡是她叫著他名字的呢喃,他的心真的要跳出來了,他張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然而,下一刻,不是他想象中的狂風暴雨,她卻一口含住了他的嘴,鳳君羽疑惑,又忍不住睜眼,這是個神奇的夜晚,一切都美好得竟像是夢境,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胸口,想要確定,他的心,還在不在?又或是,被妻主那一口吞了去?
他驚奇,就這樣,此刻,竟然沒有了忐忑,沒有了惶恐和不安,眼睛直直地盯著跨在他身上的妻主,突然感覺一隻手捏起自己胸口的紅點,甚至她的下`身開始緊貼著自己,他再也無法抑製,呻、吟。
情迷之中,聽到鳳君羽的呻、吟聲,喬采寧似乎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勵,舌尖深入,才發現,這傻瓜竟是如此生澀?她一步一步試探,一步一步深入,攻城略地,隻想把這個男子揉進自己的身體,她也確實這樣做了。
鳳君羽的腦子裏,轟的一聲,亂了。沒有疼痛,沒有苦澀,他能感覺到溫暖在包圍,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憐惜,腦子就像要炸開一樣,從前的痛苦折磨,和此刻的幸福甜蜜,交替出現,“啊……啊……嗯……不……啊……”
喬采寧似乎沒有聽到他呻、吟中偶爾夾雜的拒絕,其實,她並不是完全化身成了最原始的野獸,她向來冷靜自持,此刻也是如此,所以,她才能如此溫柔,因為剛才悄悄探過他的脈息,鳳君羽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受不了她的猛烈,不知不覺,想要寵著這個男人,想要久久愛著這個男人。
這種事,從未想過,之前,她決定了,這個世界,沒有能夠寵她的男人,那她寧願單過,難道女人還要花心思去寵愛一個男人?喬采寧的意識裏,那是個笑話,自然不必說,那些三夫四侍的荒唐事了。
“鳳君羽,我愛你。”達到欲、望的頂峰,鳳君羽還是暈了過去,妻子喬采寧的誓言,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妻主說了什麼?鳳君羽進入黑暗的那一刻,疑惑著,第一次,沒有痛到極致暈過去,第一次,發現男女情事原來可以如此舒適銷魂。
這是第一次,是妻主的恩賜,那麼,也將是最後一次嗎?醒來,什麼都沒有了,鳳君羽想,他會一直記得,把這半夜,記得牢牢的,作為最寶貴的東西珍藏起來!
喬采寧興致很高,可惜,這男人竟還是暈了,看來,在調理好他的身子之前,還是別這麼折騰他了,隻是,剛才那滋味,欲罷不能啊,喬采寧苦笑,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尋常女人。
這床單,這被子,是不能睡人了,借著月光,她起身點亮蠟燭,看著自己和他都是一身汗水愛、液的樣子,喬采寧終於承認,一個沒忍住,自己果然還是野獸了一回。
鳳君羽在睡夢中,那表情,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傻笑,著實可愛,也讓喬采寧心疼不已,他們剛剛做完愛事,這家夥究竟在擔憂什麼?害怕什麼?
連夢裏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采寧實在該懷疑,這三年在皇宮,他究竟過得是什麼日子?不得不承認,鳳天驕那個女人是個合格、甚至優秀的帝王,可是,到底會不會疼人,否則,三年極寵,鳳君羽為何還是這一副卑微的性子?
皇宮之內,帝王帳內,折騰了大半夜,這會兒,女帝鳳天驕正摟著皇夫薛淩峰安睡,突然憋不住一個噴嚏,瞧見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