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然不忘擦了擦嘴,扔下餐巾,說了句:“我吃好了。”轉身離開。蘇友一直望著人影消失在餐廳外麵。

正過臉,羅安旭專心的對待著盤子裏的食物,蘇友心虛的的嘬了口酒。

看著金海拿餐巾擦了擦衣服,尷尬的向周圍人笑笑也離開,羅安旭才八卦道:

“還真熱鬧。”

“我,還第一次看見濮然這麼大脾氣。”

“自從濮少辭掉首席設計師的職務,還是第一次見他們在這裏出現,八成跟近期金瓊與文化名人施小小的密切合作又關。”

“呃……”

“看來你也不怎麼了解濮少的事嘛。”

蘇友搖搖頭,羅安旭一麵八卦著濮然和金海的舊事,一麵優雅的切著牛排。

就算沒胃口,一盤袖珍精致版的雞肉絲蓋飯兩口見了底,羅安旭看了看他。

“沒吃飽還再點點兒吧。”

蘇友垂著臉,“那,那多不好意思,讓旭哥破費。”

羅安旭哈哈笑了兩聲:“會所的餐點是含在費用裏的,跟自助沒什麼區別,你可別給他們省錢。”

說著招手叫了服務生,做主點了幾樣甜點和湯品。

蘇友麵對新上的幾樣食物,莫名感覺到很大壓力,明明很美味的東西,明明從小到大還有個大胃王的稱號,嚼在嘴裏卻很難下咽。想起濮然離開的背影,猛然發現他是多在意這個人,問他怎麼和羅導在一起時會反嗆他,就連破釜沉舟的想要被潛規則,想要爬上去,想要出名,想要受人尊敬,都是為了能夠跟他平起平坐,甚至更高,高到有天對方幡然醒悟的時候,後悔沒有好好待他。

發現自己心底還藏著這麼個不良企圖的時候,蘇友感覺有些悲哀,通常電視劇裏這種心態不平衡麵目可憎,橫插一筆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於是化悲哀為食量,顧不得是什麼味道,隻管賭氣似的,大口大口的全都塞進胃裏。

羅安旭結束了甜品,抹著嘴看他還在奮鬥,臉上帶著笑意:“這才對嘛,多吃一點兒,晚上才有力氣撐到最後。”

聽到這話蘇友一怔,不知道這話的意思,羅導也不多做解釋,隻是笑意更甚。

結束了晚餐,服務員為他們叫了輛電瓶車,路上羅安旭就開始手搭在蘇友身後,伸進外套裏麵來回摩挲。

進了房間兩人脫掉外套,並沒有上演迫不及待的親啃上床的戲碼,羅安旭悠然自得的倒了杯果汁給他,然後準備去洗澡。

蘇友結過杯子,看著人進了浴室,重重舒了口氣。

大概洗完澡就要行動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了這關……他猛灌了兩口果汁,象個癲癇病人一樣四處遊蕩,借此來疏解無名的緊張感。

晚上的天氣還滿不錯,微微有些風,落地窗外的草木輕輕擺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蘇友打開鎖,對著窗外深吸了兩口氣,想要開更大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果汁。

果汁撒了半杯,在地板上鋪開了一層,蘇友忙合上窗,抓了把紙巾將地擦幹淨。許是感覺有點心虛,把濕乎乎的紙巾扔在廢紙簍裏,又將紙簍深深的踢進桌子地下,藏的非常隱蔽。

這邊剛剛處理了作案現場,羅安旭就出來了。

看著羅導走過來,蘇友的腦袋瞬間停擺,連下巴都不聽使喚的掉了下去。

他並沒裹著浴巾浴袍,而是穿著一件收身的黑皮馬甲,□一條繃的極緊的皮短褲,手腕和腳腕都戴上了釘滿鉚釘的皮護腕,手裏一條皮漿甩在空中嗡嗡作響。

原來羅導好的是這口,渾身打了個寒戰,蘇友剛想說什麼,覺得身體重的分寸都挪不動,果汁杯啪嗒一下落在木地板上,整個人也噗的下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