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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句之後,非常大家閨秀地到後麵去了,一點也不野蠻霸道,根本沒有代周原作主搞接待的意思。她的兄弟們都很欣慰:丫頭長大了。也都覺得有麵子跟妹夫多聊一聊。

周原滿心苦逼,蕭令媛那個態度,說她是來和解的,周原就是智商倒退二十年都不會相信,尼瑪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越想越悲催,麵上還不能太帶出

142、霸道的公主 ...

來,拚命跟大家拚酒。歌舞伎也開始陪酒,拚命灌賓客的酒,背後的樂伎們又換了一支歡快的曲子,所有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了。

池脩之實在受不了了,他生活挺自律,平常不怎麼飲酒,喝酒也是喝鄭琰的高酒精度的酒喝得比較習慣的,現在再喝濁酒,即使是白茅過濾過的酒,也實在有些喝不下去。這酒度數還低,喝了一肚子水,特別難受。喝了不多會兒,池脩之就借機裝醉去廁所,準備回來再混一小會兒就去嶽父家接老婆。

他一起身,就有個綠裙侍婢一臉笑地迎了上來:“池郎欲何往?”

池脩之文縐縐地道:“更衣。”

“請隨婢子來。”

池脩之跟著綠裙侍婢往裏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兒,猛然收住了腳:“這是走到哪裏了?似是突入後宅了?”

侍婢伸手衝左側月亮門裏一處亮著燈的三間屋子道:“那不就是了?哪裏走得深了?”

池脩之看看這地方,像是廁所,才跟著去了。進了裏麵,也是廁所,雖然比較金壁輝煌了一點,裏麵燃著香,掛著輕紗曼,還有一排侍女捧著臉盆毛巾外衣。池脩之不及多想,放完水,係好腰帶去洗手。一雙白嫩的手遞過一條幹淨的香巾來,池脩之手都伸出去了碰到香巾又縮了回來——那又手上有一枚碩大的寶石戒指,可不是侍女能戴得起的!

一抬頭,蕭令媛正笑吟吟地看著他:“池郎怎麼了?可醒了幾分酒?”歪著頭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可愛。她爹和她太子哥是肯定不會支持她搶宰相的女婿的,你們不支持,我自己搞!蕭令媛自己策劃上了。

“臣酒醉失儀了,”池脩之答上一句,“並非逃席,這就回去。”

侍婢們放下手裏的東西魚貫而出,還把門從外麵給扣上了。蕭令媛往池脩之身上貼:“他們那裏有什麼好酒喝?我這裏可有上好的葡萄酒,池郎可願一試?”說著就要拉著池脩之的手。越是近看越覺得這個男子生得俊俏,比周原好很多啊!嗯,個頭也高,身材更是不錯。

池脩之往後一縮,不語。蕭令媛笑道:“都說你是文武雙全,膽氣過人,現在怎麼這般膽小呢?”

池脩之一抬頭,似乎在下決心,蕭令媛眼含期望。池脩之把腰上的佩飾解了,帽子也除了,蕭令媛含笑看著他。就見池脩之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包到旁邊的一張大布巾裏,扛在背上,一攬下擺塞到腰間,在蕭令媛麵前展現了他的文武雙全,嗖一下就破門而出。見月亮門也鎖了,助跑起跳,翻牆而遁,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鍾,留下蕭令媛在屋裏發愣。

池脩之半羞半怒,依著記性,跑到廳邊路上,這才慢條廝裏地把佩飾重新掛上,帽子戴上,確定沒有落下任何東西在蕭令媛手裏。

回到席上,坐他旁邊的蕭潛遞給他一條帕子:“你這去更衣,怎麼更出一頭汗來?”池脩之大口喘了兩口氣,蕭潛伸出手來為他理了理領子,小聲道:“衣服也歪了,”摸了把池脩之的脖子,“瞧這熱的。”

池脩之對蕭潛笑笑,蕭潛也報以一笑,眼睛裏還有一點別的東西,看得池脩之挺不自在。蕭潛帶著點兒了然地道:“再坐一小會兒,駙馬也要醉了,咱們就走。”說著,親切地拉著池脩之的手,隻管跟池脩之說話。

池脩之被他摸得發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駙馬也醉了,我也要回去了。”蕭潛遺憾地放開了池脩之,捏著杯子去找周原了。池脩之趁機跟周原說了一聲,周原臉色非常不好地看著他:“去就去,何須問我?”

蕭潛一把勾過周原:“正是,池郎自去,我與周郎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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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急匆匆、氣狠狠地往鄭家趕,再不快點兒就要宵禁了,被堵在路上可不是玩的。緊趕慢趕,也將在宵禁之前到了鄭家,池脩之踏進門裏,不由鬆了一口氣。馬迎對他很熟,上來打趣道:“池郎與七娘竟是一刻也分不得麼?”

池脩之勉強笑笑:“我來接她。”

家裏有一個宰相,宵禁不說形同虛設也差不多了,開張條子就能通行。

鄭琰正被親媽、嫂子們娶笑,杜氏看到她一身的毛茸茸就舍不得放手,飯前已經摸了好幾把。吃過飯,又硬拉過來上下其手:“這是新置的?我上回給你那件狐皮的呢?”鄭琰的嫁妝她很清楚。

“郎君給做的,剛拿回來,我都不知道他偷偷去弄了這麼一身。”

關氏聽了就笑:“哎呀,咱們新女婿可真會疼人呀!”

鄭琰有點得意又有點鬱悶還帶一點兒撒嬌:“什麼呀,他說這個好摸。”話一說完,才覺得不對味兒,怎麼聽怎麼像是河蟹用語。一捂嘴巴,看到杜氏張大了嘴巴,嫂子們也一齊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