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戰車上了。但是,鄭靖業威力實在太大,還有鄭琰,這女人能量也不一般。這對父女如果想讓池春華為後,絕對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徐瑩道:“不能吧?我看鄭七沒這意⊿
錢氏是個靈醒的人,徐瑩把侄女兒往她跟前一放,讓她評價,她心裏就暗叫不好。徐瑩問什麼,她就隻說:“聖人業已過繼,他的事情,容不得我插嘴的。”又推病,再三作出不管的樣子來。她一向如此,所以杞國公家以為她知道輕重。眼下卻又太知輕重了。
蕭複禮與錢氏一樣,也擺出一副不管了的樣子來。讓杞國公家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往日喜歡他依舊,現在卻又怨起他沒有主見來了。
錢氏與蕭複禮麵上裝老實,心裏已經掀起風浪來了,鄭琰許久未入宮,蕭複禮一個老師都沒見著了。還是蕭複禮想出來的主意,宦官是可以出宮的,懷恩又是個在外麵有家業的人,倒是可以出宮。蕭複禮想懷恩是鄭琰所薦,便托懷恩傳遞消息。
懷恩心裏,是很想池春華做皇後的,一來鄭琰的閨女對上徐瑩吃不了虧,二來大家是一派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忙不迭送信去了。
鄭琰聽了宮裏傳來的消息,一時無語,她對杞國公家倒沒什麼,唯獨徐瑩,人是略囧二了一點,倒是沒有壞心,處得也算不錯。真要動手拆她的台,也略不忍心。
她不忍心,杞國公家卻是忍心的,錢氏與蕭複禮那裏計謀不成,皇太後係也急躁了起來,竟有些圖窮匕現的意思了。用莒國夫人的話說就是:“打盹當不了死!你宣鄭七入宮,當麵問個清楚!她要應了幫阿歡,就是與你一心,把她這話傳出去,從此你還待她如昔。她要不應,你也就死心了吧。” 既然是競爭對手,不幹掉也要逼退對方。
鄭琰進宮就有了心理準備,沒想到這回徐瑩是真問了:“我要讓阿歡做皇後,你願是不願,給我個實話,我不聽虛的,我也聽不懂。”
你不一直都聽娘家人的主意的麼,怎麼今天自己發威了?鄭琰腹誹完了,脾氣也上來了,臥槽,還要老子怎麼裝孫子啊?賭咒發誓我家閨女不做皇後?我跟池脩之都沒明示暗示地表白這麼多次!新仇舊恨,加上杞國公家還想拿池脩之當槍使,鄭琰的口氣變得不好了起來。
“什麼是實的,什麼又是虛的?聖人是我管得的嗎?你這話我也聽不懂了。你要直問我,我便說,你這事,難。也別讓我勸誰了,勸不動!”
徐瑩氣得臉都紅了:“我一向信你,你何出此言?!”
鄭琰“哈”了一聲:“實話實說而已。”
徐瑩硬撐著理智問:“我隻問你一句,你幫不幫阿歡做皇後?”逼死了她也沒敢問鄭琰是不是想讓池春華做皇後,她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鄭琰最恨被人逼迫了,她就算原本不想,此時也不會痛快答應,被人逼得退出,這名聲可難聽!“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管!”這個“不管”與以前說的那些“不管”聽起來完全不一樣。
徐瑩一陣頭暈,伸手指著鄭琰:“你你你你!枉我信你!”
鄭琰不好指著她,卻也說:“枉我信你還能想明白事兒。”受夠了,真的受夠了,她承認與徐瑩的交往中是有利益的考慮,但是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也是真心喜歡她直爽的性格,後來是有利益的考量,卻也沒有虧過她。眼下的事情一再忍讓,對方反而趁勢逼了上來,鄭琰不想再哄著徐瑩了。說她勢利也好,說她眼看蕭複禮長成不需要徐瑩了也罷,反正她是不想這麼費勁了。
豬一樣的隊友!哪怕你肯退半步呢?
撕破了臉反而好辦了,鄭琰覺得一陣輕鬆,夾在中間她也難受。明知道徐瑩此事不成,她也不願意讓這事兒成,哄徐瑩她有負疚,支持徐瑩也是昧良心。翻臉了正好,光明正大地辦事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