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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雅見了,倒更加欣賞她了。
也是,一個草根出身的女孩能隻身打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小天地,沒幾分吃苦的韌性怎麼能成功?
她想著,一時間竟愛憐心起了:“鳶鳶,這些天生活的還習慣嗎?”
“挺好的。謝媽關心。”
“嗯。不過,既然喊我一聲媽,謝謝什麼的就免了,聽著生疏。”
“好。”
婆媳兩人吃了午餐,又去美容院做spa。
程鳶並不熱衷這種小資活動,也不習慣別人在自己身上按來按去,便麵露難色:“媽,我怕癢,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在外等你。”
“癢什麼?多習慣幾次就好了。”
馮雅拉她的手進了換衣間,勸道:“俗話說的好,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看你四舍五入奔四啦,皮膚護理和保養真輕視不得。要知道,男人都重色!”
她今年才二十六,四舍五入奔三吧?
程鳶想到霍昭譽的四舍五入法,不由得心中慨歎:你家四舍五入真的太可怕。
慨歎完,她不自然地笑笑:“媽,昭譽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
“媽很欣慰你這樣相信他,昭譽確實是個好孩子,但他也是個男人。”
馮雅現在因了丈夫的事,對兒子的品行也存了懷疑:“你要知道,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爬上樹。”
程鳶還是堅持:“媽,昭譽很愛我的。”
“愛你固然好,可愛情是會消磨掉的。你要多給他點新鮮刺激,這樣才能長久的拿捏住他。”
“好的。我記著了。”
話雖如此,可真脫衣服還是有些難為情。尤其是她透過旁邊的落地鏡,看到男人清晨在她身上肆虐的痕跡,忙又把衣服扯了回去。
馮雅看到了,輕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都是女人,也不用避諱。”
程鳶有苦難言。
馮雅這時候已經脫了衣服,換上了純白的浴巾,裹著豐腴美好的身段。她的皮膚保養的極好,白皙細膩,光滑透亮,看上去就像是熒幕上的凍齡女星。她在容貌上是自信的,並且下定決心將這項自信之法傳授給自己的兒媳。
“鳶鳶,快脫吧。”
她笑著,兩隻手握成拳又鬆開,仿佛下一秒就要親自上來幫她脫了。
程鳶沒辦法,隻能閉眼咬牙脫了。
她的皮膚是小麥色,按理說,輕易看不出身上的痕跡。可架不住霍昭譽的熱情,那男人在這種事上向來不怕花費力氣。每次吻她,都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她覺得他最愛的地方是她的鎖骨,一字型,深而直,關鍵時刻總要吻著才能出來。
是以,從鎖骨的地方蔓延開來,受災麵很重。
程鳶捂著胸,扯上浴巾,再抬起頭時,就迎上了馮雅打趣的視線。
“看來,我們阿譽真的很愛你。”
她語氣頗有點兒不正經。
程鳶:“……”
媽呀,看破別說破啊!
她裝著沒聽見,快速裹上浴巾,跟她去了沐浴的地方。
這美容院很大,有獨立的泡浴區,有點像溫泉池,裏麵含有各種滋潤肌膚、通絡經脈的藥草和香料。簡單說,泡起來真的很舒服。
她們泡了大約半個小時,又裹了浴巾去做精油按摩。
程鳶趴伏著,感受著身上或輕或重的力道,談不上多舒服,就是想笑。她是真怕癢,按了一會,就想笑,勉強撐了一會,越來越有一種受酷刑的感覺。就在她想要掀開那雙手、跳下去的時候,一位高挑美麗的女侍者走了進來。
“霍少夫人,您的手機一直在響。”
對方麵帶微笑,恭敬而不失親和。
程鳶回以一笑,接過手機,來電是霍昭譽,絕對是解救她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