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不聽你的,聽誰的?”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還很目露向往地說:“巴不得你多管管我。”

“真想讓我管你啊?”

“嗯。”

她如果多管管他,心思肯定在他身上。

他自然求之不得。

程鳶不明內情,開始管了:“我想你多愛自己一些。昭譽,你很好,你值得我愛。所以,你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再吃他的醋。”

她也是甜言蜜語了。

霍昭譽心花怒放,但麵上不顯,還故作悶悶:“吃醋這個我管不住。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根刺,除非拔掉了。”

“怎麼拔?”

程鳶問他,見他說不出所以然,又道:“它本可以不存在,你偏要它存在。昭譽,你這是自尋苦頭。”

霍昭譽搖頭,反駁了:“不是。它存在的。你跟他有過感情,你們是初戀,馮暖暖說,初戀最是純情……”

“別聽那些。”

她打斷他的話,忍著羞囧感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才念念不忘,如此,你是不是好受些?”

這話一出,他確實好受些。

拋開過去,她現在是他的。

他可以肆意親她、抱她、要她,極盡纏綿。而徐朝陽隻能守著過去的記憶,作繭自縛。說來,該抓心撓肝的該是他。

這麼一想,他竟是轉變了觀念。

霍昭譽心情轉好,攬著她的纖腰,笑彎了唇角:“好老婆,我都聽你的。”

程鳶聽他語氣輕快,知道他心裏好受了,又跟他閑逛了一圈,才回了別墅。也巧,剛進門,就迎上了程寧。

女孩兒穿著粉藍色的蓬蓬裙,洛麗塔的風格,勾著長腿細腰,甜美又靈動。

她考試歸來,一進家門,就聽說二姐一家來了,便出門來尋。此刻,正巧遇見,立時笑靨如花了:“二姐,昭譽哥,剛好要去找你,午飯準備好了。”

“嗯。”

兩人默契地應了聲。

程鳶瞥她一眼,問了句:“考試考的怎麼樣?”

程寧對這個話題沒興趣,隨意道:“還行吧。”

“好好學習。”

“知道了。”

她不想多說,看了眼霍昭譽,拉著程鳶走快幾步,小聲詢問:“客廳裏的那位小哥哥說是徐朝陽的助理,二姐,徐朝陽耶,你們又見麵了?”

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鳶沒心情細說其中的糾葛,隻敷衍一句:“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

“我怎麼能不操心?”

程寧差點跳腳,勉強穩住性子,悄聲問:“聽說還是霍家的私生子?現在住進了霍宅,昭譽哥還把人打了一頓。都上新聞了,你還瞞什麼?”

程鳶:“……”

她忘記自家妹子就是混新聞行業的了。

她汗顏:“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現在新聞都不大可信,又不是權威媒體的發聲,不知有多少貓膩呢。”

她說這話時,麵容嚴肅,目光犀利,有點專家沉思的氣勢。末了,又關心地說:“我真怕你們吃虧啊!”

程鳶聽樂了:“算你還有點良心。”

可話音才落,有良心的程寧又補了兩句:“那些新聞一出,關於昭譽哥的都是負麵言論。徐朝陽那學霸智商,玩心計,你和昭譽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程鳶and霍昭譽:“……”

這是夫妻倆加一塊被小瞧了?

霍昭譽聽得七七八八,有點不悅了:“誰說我不是他對手了?我隻是先讓他得意幾天,打蛇打七寸,你們等著瞧吧。”

這實在有點放大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