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譽垂涎了會,腦子反應過來,這是在嶽父家,有別的男人在,立刻有意見了:“換件裙子吧。這短褲太短了。”
“短褲不短還奇怪呢。”
她不肯換,對著落地鏡轉兩圈,休閑清涼,還凸顯身段,正合適。
霍昭譽覺得不合適,動手給她找衣服,從行李箱裏翻出一條燈籠袖的橘黃色修身連衣裙:“這件吧。我覺得挺好看。”
“好看是好看,穿著太熱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家裏都開著空調,不熱的。”
“又不是你穿,你當然不覺得熱。”
她不肯穿,揮開他的手,趿拉著涼拖下樓了。
霍昭譽不放棄,拎著長裙追上去:“好鳶鳶,小鳳凰,穿這件裙子給我看看。”
他傾盡柔情相哄:“我還沒見你穿過這件裙子,肯定美極了。”
“我現在不美嗎?”
“要我說,穿長裙的你更美。”
他追上來,將她攔腰抱起,幾步回了房,又放下來,遞上手上的裙子:“真的。穿上這條裙子,我就是你的裙下臣。永世不能翻身的那種。”
程鳶:“……”
這男人為了哄她穿裙子也是拚了。
程鳶到底是穿上了那件橘黃色修身連衣裙。
如他所言,黃色顯白,修身設計顯身段,寬大的裙擺飄散開來很有仙氣,確實很好看。
霍昭譽興致一來,拉起她的手,跳起了華爾茲。
程鳶愣了片刻,手腳不由自主地配合他。她踮起腳尖,提起裙邊,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隨後在他的臂彎裏,一圈一圈旋轉個不停。
陽光透過窗灑進來,氣氛逐漸浪漫又甜蜜。
可惜程鳶半路叫停:“不跳了。不跳了。轉的我頭暈。”
“頭暈你就抱著我。”
霍昭譽正在興頭上,攬緊她的纖腰,一會前進,一會後退,他的舞步輕快優雅,配合她轉開的黃色花朵,像是一幅畫。
良辰美景,歲月靜好,莫過於此。
結束時,他輕輕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
那一刻,程鳶覺得他優雅紳士的像個王子。
王子攜她下樓。
客廳裏,早餐已經擺上了桌。
程安上午沒有考試,也留下來用早餐。一家人都在,唯獨少了程寧。程鳶以為她還在睡懶覺,皺眉問:“程寧呢?還沒起來?”
“起了,起了。”
程母把一盆粥端上桌,依次盛到碗裏,接話道:“一大早不見人影,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程父聽得皺眉:“沒跟你打聲招呼?這孩子是想挨罵吧?”
“這個時候罵也晚了。”
“都是你慣的。”
“誰慣的?窮養兒,富養女。這話是不是你說的?現在倒甩鍋了。”
“我、我——”
甩鍋的程爸語塞了會,小聲咕噥:“我不聽人都這麼說麼。”
他摸摸鼻子,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程母瞪他一眼,也不跟他爭辯,坐下用餐了。
沒人再提程寧。
程鳶打定主意不管她,一直沒接話。
可憐的程寧就這麼沒遺忘了。
她在某房間的地板上坐了一晚上。當然,她起初是想過自救的,但房間裏很黑,她的手腳被捆綁,嘴上被膠帶封住,根本無力掙脫,隻能戰戰兢兢、疑神疑鬼。
她想過是綁匪,想過是仇殺,活躍的神經還想象了千百種死法,差點沒把自己嚇死。等到天蒙蒙亮時,才疲累來襲,睡了過去。
當夏日陽光透過窗照到身上時,那種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