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見,人長得好看還是有一定作用的,至少在賣慘博同情方麵占了好處。
殷楚覺察到江茗在看自己,眼睛睜開,掃向江茗。江茗連忙低頭看書,殷楚看了她一會兒,見她輕輕咬著下唇,上唇柔嫩,皮膚並沒有華京貴女那麼瑩白,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活力。明明是少女嬌憨的一張麵龐,卻都被那雙時不時露出些狡黠的眼睛帶的生姿。
江茗雖走南闖北,但同一個男人隻在一個房間裏,還被這麼打量著,還是頭一回。未免有些緊張,掌心微微沁汗,摸的書頁都打了卷。
還好,在這不尷不尬的時候,飛浮在門外敲了敲門:“小姐,有人來了。”
江茗立刻彈似的站了起來,轉頭對殷楚說:“世子放心,你先去床底下躲一躲。”
殷楚皺起眉頭,掃了一眼床下:“裏麵太窄,還有點硬,硌得我傷口痛。”
江茗一咬牙:“那你就去床上躲著!”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殷楚未受傷的右臂,就把他塞到了床上,又用被子將他蓋住,放下床帳:“別出聲,我去去就來。”
江茗一開門,就看見衛氏匆匆趕來,身後跟著憐鶯和一個大夫打扮的人。走的近了,衛氏開口說道:“幸好茗兒你還沒歇下。方才我總掛念著,便叫了憐鶯來問你的近況。憐鶯說你癸水有些不好,我擔心是否是華京天氣太冷,涼到了你。便叫人去請了大夫,給你看看。”
江茗又看了飛浮一眼,飛浮依舊低著頭,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江茗笑道:“今日太晚了,我又勞累,怕是看了不準,還是明日吧。”
衛氏拉著江茗的手,推開門,牽著她往裏走:“無妨的,這位大夫把脈極準。茗兒你切莫覺得不好意Ψ
那小攤販推銷起來有鼻子有眼,還說連宰相豐忱的孫女兒,那個名滿華京的倉翁君豐弗,都經常叫丫鬟來這裏租借話本呢。
其實不用他多說,江茗身為現代網文資深讀者,當然明白這些對女性的吸引力,更不要提現在這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了。
現今這租書的行當並沒那麼景氣,看這小攤販也隻是各種書籍各備了一本,常常有人來租一本,下一個想借的就要等別人先還了。
江茗在家尋思了兩日,又將大胤的律例在腦袋裏過了一遍,並未發現有哪條禁止民間刊發書籍。甚至大胤對文人相當友好,從未有過文字獄的情形,當了文官,更是等於拿了免死金牌,最多也就流放發配。文化傳播的環境可謂是相當好了。
她思來想去,為這寫話本流通量小,找出了兩點原因,一來是識文斷字的人畢竟是少數,需求量不足。二來是現今雖然有了造紙印刷術,但卻仍然用雕版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