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簡直比天上還好。院子裏的那些個丫鬟,也一個個都長的水靈,江衡這什麼運氣,竟然能生的這麼好,後院裏的女人雖少,但這些丫鬟不也都是他的,想要哪個便要哪個。

嬸嬸又說:“老爺,你再仔細想想,當日給咱們傳口信兒的那個人連自己名兒都沒說。指不定就是哪個看著這茗丫頭擋了自己的路,不順眼了,這才讓咱們來的。茗丫頭這麼呆笨,哪能鬥得過這些人啊,如今看她風頭盡,他日還指不定怎麼著呢,到時候可別連累了咱們。”

“你這意思是,咱們就做這一回的買賣?”陳千抬眼看她。

嬸嬸笑道:“該要的咱們都要了,這就行了。再說了,咱們這不也是兩頭得好處嗎?那給口信兒的人給了銀子,這頭咱們再在這府裏撈點好處。”她拉過陳留,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看看咱們這留哥兒,可不比他們那小少爺強多了?那小少爺都能在皇城司當差,咱們好賴不濟也得當個地方父母官兒吧。這大將軍名聲大,可不就是說句話的事兒。要我說,與其去和茗丫頭糾纏,還不如拍好將軍的馬屁。”

“可那大將軍……”陳千皺了下眉頭,又想起早上見那一麵。在他麵前,別說是說話了,就光站著就嚇人。

嬸嬸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是怕的。鎮國大將軍江衡,自幼便在沙場征戰,官路那都是血淋淋的,踩著人骨頭往上走的,氣勢自然與眾不同。

她也怕。

於是她又說:“實在不行,咱們去攀攀衛氏也行。來都來了,路這麼遠,我就舍了這老臉罷。”

陳千低頭沉吟片刻,又去看陳留:“留哥兒,你有什麼話,也一並說了,咱們商議商議。你讀書多,法子也多。”

陳留滿腦子都是江茗那模樣,如今她便長的這般好看,日後還不知要如何豐韻呢。突然被自己爹這麼一問,他腦子一轉,說道:“爹娘,你們兩個就沒想過,讓我娶了這江茗?”

嬸嬸一聽,瞪大了眼睛:“你和茗丫頭?”

陳留點了點頭:“正如娘說的,這茗丫頭傻不拉幾,可卻是最好拿捏在手裏的,任人揉圓捏扁。您想,若是普通百姓娶了她,那大將軍能看著她夫君什麼都不幹嗎?定然要給他尋點差事。她說的那話是對的,她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嫡女,日後有將軍有弟弟撐腰,誰不要給她幾分麵子?不給她那夫君幾分麵子?原來她是我堂妹,如今她可不是了。”

江衡也就是昨夜用飯的時候提了江茗嫁太子的事兒,下人也不會在陳千一家麵前多言,他們尚不知道自己口口聲聲蠢笨的茗丫頭,日後是要當上太子妃的。陳留白日見了江茗美貌,心裏自然起了旖旎之想。

“這倒是個一勞永逸的好法子。”嬸嬸說道:“就是人家家大業大的,哪兒肯把女兒嫁給咱們家?”

陳留從腰間抽出扇子,輕輕一開,扇了扇:“若是她自己非要嫁呢?如今爹娘看著這將軍和將軍夫人,總是低人家一頭,我看著也心疼。日後若是成了親家,那便是平起平坐的。”

嬸嬸見自己兒子這般,又展望了一下美好的將來。想到自己和衛氏平起平坐,那大將軍也不怎麼駭人了,女兒嫁到自己家裏,他們還不得緊著自己家?

她笑的嘴都合攏不上:“是了是了,咱們留哥兒,長的這麼俊,又是讀書的,哪個女兒會不喜歡呢?到時候咱們留哥兒也有了這麼大的府邸,我和你爹每天換個院子住。也請這麼多下人,讓她們給我揉肩捏背。”

…………

江茗院子裏,未過多時,便有個小丫鬟氣鼓鼓的跑回來了。憐鶯見了,忙問道:“不是調了你去那院子裏伺候嗎?怎麼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