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裏有著淡淡的詢問。幸村搖搖頭,他也奇怪為什麼大家一幅太陽打哪升起的眼神。

“怎麼了嗎?”暖暖疑惑的問道。

“嗬嗬,沒想到暖暖竟然也會穿這種衣服呢。”回過神的不二笑笑道。

“我的衣服?有什麼問題嗎?”暖暖看著衣服問道。

“隻是沒想到暖暖會穿這種···休閑服。在我們印象中,好像暖暖一直都是適合和服、淑女裙的女生呢。”不二看著現在略顯活潑靈動的暖暖解釋道。

“嗬嗬,原來是這樣。”暖暖不在意的搖搖頭。自己這種樣子好像隻有家裏人和跡部、忍足知道而已,平時來家裏聚會的網球部正選們也沒見過自己這麼穿過。不過真的很別扭嗎?暖暖疑惑的看著身上的衣服。

“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皺眉道。這般穿著的她自己究竟多久沒有見到過了?

“正好,學姐。趁著衣服都合適,和我打一場吧。”越前盯著暖暖,眼裏滿是戰意。眾人聽後緊張的盯著暖暖,暖暖抬起右手輕輕摩挲,以前打網球的薄繭已經被保養得完全消失,隻餘下常年作畫時拿筆的淡淡手繭。不是放不下,隻是那曾經有過的打球的快樂卻從心底慢慢滋生出淡淡的不舍和遺憾。

“對不起呐,越前。我恐怕不能和你比了。”眾人都沒有忽視暖暖眼裏那一閃而過的難過。忍足用力的握著雙手,眼底劃過深深的痛楚。她的網球是自己教的,也是他自己親手毀掉的。

“幸村SAMA的妹妹怎麼可能不會網球?是覺得越前不夠資格嗎?”岸本嘴角劃過淡淡的諷意。眾人盯著岸本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青學眾人不解的看著其他人的反應。乾說過暖暖的網球和幸村不相上下,卻為何這般推辭。當年暖暖的身體狀況對外是完全封鎖的,也難怪乾也查不出來。

“學姐,聽說你和幸村前輩的網球不相上下。”越前不滿道。跡部和幸村剛想上前阻止卻聽見暖暖溫和的聲音。“啊,可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我在打球了。對不起呐,越前。”

“啊,學姐,對不起。”越前不好意思的說道。明明是自己任性的要求,卻還要別人和自己道歉,自己真是MADAMADADANE.

青學眾人震驚的看著笑的平淡的暖暖,該是怎樣的經曆才能造就如今這般的雲淡風輕。不能打球,那她當時又是遭到多重的傷害。眾人疑惑的看著乾,乾推推眼鏡搖搖頭。他要是早知道也就不會讓今天的事情發生了。

“嗬嗬,沒關係的。”暖暖揉揉越前頭發說道。

“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吃飯了。”跡部上前握住暖暖的手往餐廳走去。幸村看向跡部的眼光帶著些許審視,剛才他沒有漏過跡部眼底的情愫,現在的他沒辦法將暖暖交給誰。他們太過年輕,還擔不起這份感情的責任。在找到他可以放心的把暖暖交付出去的人之前,他會保護好她,不想再讓暖暖受到任何傷害了。幸村收回目光,又恢複那幅風華絕代的麵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的強勢。

跡部坐在主位,兩邊各坐著手塚和幸村,暖暖坐在幸村旁邊,下麵是網球部眾人,大家自覺的把岸本隔在最後。吃完午飯,眾人休整的休整,熱身的熱身。雖說第一天不用係統的訓練,但大家還是自覺地往室內網球場走去。

“累了就回房間去吧。”幸村揉揉陷在沙發裏的暖暖道。

“我知道了,哥哥。”暖暖笑道。

幸村看了眼岸本,眼中含著淡淡警告。大廳裏就剩岸本和暖暖對坐著,暖暖靜靜地看著岸本,眼裏不含一絲情緒。岸本被她看得發毛,轉過頭瞪著她,“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