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桑,我們談談吧。”暖暖淡淡道。

“切,和你這個配角有什麼好談的。”岸本不屑道。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

“身為整天纏著王子們的炮灰,你就要有作為炮灰的覺悟。”岸本恨恨道。

“是嗎,主角?配角?你就是這麼看待他們的嗎?”

“切,你知道手塚是冰山,不二是腹黑熊,跡部是水仙,忍足是關西狼,真田是皇帝,幸村是女神嗎?說了你也不懂。”

“我不懂嗎?我隻是知道他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我隻是知道他們也有著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知道景吾他有著立於眾人之上的資本,是個真正的帝王,水仙?我卻覺得百花之王的玫瑰更為貼切。忍足,你卻隻看到他流連花叢,但你又了解過他那被表象所掩蓋的心底的柔軟嗎?麵對哥哥對待敵人時的果斷霸氣,你又怎能拿女神形容他!”暖暖盯著岸本厲聲道。“你所謂的了解隻是以一個陌生人在旁觀著,你可曾用自己現在的心,真真正正的去了解過他們?”

“切,你怎麼會有許裴剛了解他們?”岸本沉著臉色問道。

“一直把他們當做漫畫中人的你,又怎能奢望他們真正去喜歡你。是你,先拒絕進入他們的世界。”

“你···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漫畫。難道···你也是穿的?”岸本震驚的看著暖暖。

“是,我是。”暖暖點頭道。

“你還不是用盡方法接近他們,隻不過你的出生稍微占便宜就是了,要是我在你的位置,肯定做的比你更好。”岸本越加不屑。

“不,我並沒有把他們當成漫畫中人來看待。我們一起長大,我陪他們見證過輝煌,一起麵對失敗,看他們怎樣破繭成蝶。你看到的隻是他們那短暫夏天的耀眼,你崇拜那樣的他們,我看到的,確是他們為成功所背負的沉重,我為他們心疼卻也為他們驕傲。對我來說,他們是親人、是朋友,僅此而已。”暖暖想到和他們相處間的點點滴滴,眼底柔軟一片。

“現在你倒是說得大義淩然的,要不是你,我怎會被他們討厭。”岸本臉色蒼白的大喊道。

“容不得別人站在他們身邊,把所有過錯推在別人身上,如此狹隘的你,又怎能站在他們身邊。為什麼你從不看看自己身上的問題?”看著局限在自己模式裏的岸本,暖暖問道。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她不是沒想過這些問題,隻是被見到王子的喜悅衝昏了頭,她想接近那些曾經喜歡過的人們,她嫉妒憑什麼有人可以站在他們身邊,那本該是她這個了解他們所有的人的位置。她隻是想接近他們,這難道也有錯嗎,對,都是那個女人的錯,要不是她,她不會被他們如此厭惡···

看著雙眼無神的岸本,暖暖疲憊的揉揉太陽穴。最近都沒好好睡過,還是先休息下吧。想著暖暖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著先回房間睡會。岸本回過神就看見暖暖想走,她一把拽住暖暖的手往回拉,暖暖腳下一絆,一陣天旋地轉,眼睜睜看著桌子離自己越來越近,‘景吾啊,你家的桌子質量真好。’這是暖暖陷入黑暗前的唯一想法。岸本呆愣的看著暖暖倒在地上,白皙的額頭鮮紅一片。她隻是下意識的拉住她,沒想過要傷害她啊。

“啊···”女傭端著管家吩咐準備的水果剛進大廳,就看到暖暖摔倒的一幕,不禁大喊。震天的叫喊聲驚醒了呆愣中的岸本,她不知所措的蹲下`身,卻不知到底該怎樣做。

幸村時不時的看著球室門口,一直沒看到暖暖,難道是回屋休息了嗎?把她和岸本放一起,他本就不放心,隻是,他覺得岸本在他們都在的情況下,不會不聰明的耍什麼花樣,隻是心底卻縈繞著淡淡的不安。忽然間聽見女生淒慘的叫喊聲,眾人一愣,幸村心裏的不安漸漸擴大。回過神,他轉身朝大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