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正在門口和警衛吵鬧,說要見少爺和小姐,至今不曾離開。”
“把她帶進來。”幸村想了想,吩咐道。這樣傷了暖暖,怎能讓你如此輕易的離開。
“是,少爺。”藤原轉身朝門外走去。
“跡部,不介意吧。”幸村坐在真田旁邊,問道。
“啊嗯,真是不華麗。”跡部不在意的說道。
“手塚,你們還是先去訓練吧。”幸村對手塚道。他們太過於單純,現在恐怕還不能適應這些黑暗。
“嗬嗬,幸村是在怕什麼嗎?以後要走職業選手的路,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現在適應下也好,呐,手塚。”不二睜開湛藍的眸子說道。
“啊,不要大意。”手塚點點頭,同意了不二的說法。他們以後想要進職壇,這些情況肯定少不了,現在打些預防針也好。除了睡著的慈郎,大家都看著跟在藤原管家身後臉色略顯蒼白的岸本。幸村揮揮手,示意藤原退下。藤原轉身,使岸本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嗬嗬,岸本小姐,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幸村看著岸本,臉上的笑意未達眼底。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要相信我,我隻是想拉住她,我並沒有想傷害她···”岸本看著幸村著急的解釋道。
“不論你是不是故意的,暖暖因為你受傷,這卻是事實。”幸村斂了臉上的笑意道。
“對不起,我沒想過要傷她,我隻是想問她些問題罷了···”岸本攥著衣角低頭說道。
“岸本桑,暖暖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法國使團的事情,後天,她還要代表日本接待英國來使。你可知道,暖暖這次的受傷,打亂了多少計劃,你可知道,你差點毀了暖暖這些天的努力。這又是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原諒的。無心之失,也那是過失。”幸村眼裏冰寒一片,看著瑟瑟發抖的岸本質問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然我見見她好不好?”想到她們來自同一個地方,說不定她可以為自己求求情。
“啊嗯,收起你那些不華麗的心思。就算暖暖原諒你,你也絕不可能再呆在冰帝。”跡部看著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岸本,點點淚痣,不屑的道。
“可是她不是冰帝的學生啊,再說後援團的那些手段比我狠多了,為什麼她們卻可以還呆在冰帝···”岸本看著跡部還在掙紮著。
“啊嗯,因為她是暖暖,隻此而已。”跡部擲地有聲的說道,換來幸村淡淡的一瞥。
“岸本桑,你似乎忘了,暖暖姓的是幸村。就算別人不追究,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幸村看著岸本,淡淡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你能把我怎麼樣?”岸本的聲音已然開始顫唞。
“我覺得埃塞爾比亞很適合岸本桑呢。”幸村看著已然開始恐慌的岸本愉悅的道。
“你···你們,你們不怕遭報應嗎?”岸本顫唞的聲音裏有著淡淡的懼怕。
“報應嗎?那又與你何幹。要不是不想暖暖身上背負著什麼罪惡,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日本嗎?”幸村眼裏閃過狠戾,狂狷的怒氣逼得岸本冷汗淋漓。
“你們這是違法··”岸本呢喃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裏卻格外清晰。
“嗬嗬,違法··”幸村走到岸本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來你還是不熟悉幸村這個姓氏所代表的是什麼?幸村家一句要你的命,有多少人排隊等著獻殷勤。”
“憑什麼,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憑什麼她就可以這樣囂張··”“啪”幸村一個巴掌把岸本甩在地上,看著岸本瞬間腫高的麵頰就知道下手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