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玄一郎,力的作用真的是相互的呢。”幸村看著拍紅的手掌,轉身對真田笑笑道。

“啊,不要鬆懈。”真田拉拉帽子道。岸本看著如此狠戾的幸村和無動於衷的眾人,終於明白了暖暖所謂的和漫畫中的不同。她看到的、了解的隻是球場上那些單純熱愛著網球的少年們,卻沒有真正的去感受他們平時的性格喜好。她說她現在後悔了,是不是太晚了。

“藤原伯伯,把她交給嘯。隻要她能活著去到埃塞俄比亞,隨他怎麼處置。”幸村看著已然崩潰的岸本,麵無表情的說道。

“是,少爺。”看著被保鏢拖走絲毫不知反抗的岸本,除了青學的人,其他人都是無動於衷的看著。這種事情,他們看得太多了,何況這次還是傷到了劃到他們保護圈的自己的朋友。

“啊嗯,手塚,你們都是什麼表情,真是太不華麗了。”看著失神的青學眾人,跡部倨傲的說道。

“嗬嗬,應該是被嚇到了吧。”忍足低沉的關西音帶著絲絲曖昧。

“切,遜斃了。”冥戶不屑的轉頭。

“對不起,冥戶前輩不是有意的。”鳳急忙道歉。

“嗬嗬,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不二笑笑道,隻是內心卻被深深的震撼著。他們以後麵臨的也將是這樣的生活嗎?那他們還能保存住最初打球的那份愉悅嗎?乾拿著筆的手就這樣頓在紙上,反光的眼鏡遮住了那雙若有所思的眼睛。

“切,MADAMADADANE.”本就知道了職網那些所謂的潛規則,習慣就好。

“嗬嗬,已經這麼晚了,那就明天再開始訓練吧。一會吃完飯,大家就休息吧。”幸村淡淡道。

“啊嗯,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晚飯下吧。呐,樺地。”跡部點著淚痣嫵媚的道。

“WUSH”

“小景,已經要吃飯了嗎?我好想念暖暖做的蛋糕啊··”睡眼彌蒙的慈郎趴在跡部肩上問道。

“嗬嗬,慈郎,暖暖太累了,已經睡了。跡部家這次請的是五星級酒店的糕點師偶。”忍足把慈郎從跡部身上拽下來說道。

“唔,不是暖暖做的啊··”沒說完就已經靠著忍足睡了過去。看著陷入睡眠的慈郎,大家無不羨慕。真是好大條的神經啊。

作者有話要說:俺是親媽吧,俺奉行的就是打是親,罵是愛,疼到深處用腳踹啊,現在的孩子啊,不能溺愛啊···

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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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吃完晚飯都回了自己的房間,畢竟今天發生了好多事情,他們需要時間好好消化。跡部輕推開暖暖的房門,晚飯過後,暖暖就開始發燒。昏暗的房間內隻在床頭開了盞台燈,淡淡的光照在臉頰通紅的暖暖身上,讓人感到無比的溫馨,隻是那緊皺的眉、臉上的虛汗和隨著滴管流下的冰冷液體無不說明了她正在受著莫大的痛苦。跡部浸濕毛巾,走到暖暖床邊,自己靠在床頭,小心翼翼的避過暖暖受傷的部分,把她的上半身輕輕扶起,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跡部輕輕擦拭著暖暖臉上的汗,感受到她身體不正常的熱度,跡部抱著暖暖的手又緊了緊。

輕撫暖暖紅紅的麵頰,或許感覺到跡部手掌的涼意,暖暖又拿臉蹭了蹭。看著暖暖無意識的動作,跡部眼底的寵溺彌漫開來。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鼻,最後停在那粉紅的唇上,跡部的眼色暗了暗,撲麵而來的略帶高溫呼吸喚回了跡部的理智,看著和自己隻隔著幾厘米的暖暖,跡部右手撐著額頭,忍不住自嘲的笑笑。他越來越忍不住想要保護她,寵她的心了。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似乎對暖暖越來越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