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對方是有夫之婦?幸村瞪大眼睛看著暖暖,滿臉不可思議。

“嗬嗬,哥哥不要想歪了。那個人啊,極為優秀。”看著明顯想歪的幸村,暖暖好笑的搖搖頭,“如果說修斯如太陽般耀眼,那個人卻是如同月光般清冷。冷靜的讓人懼怕。他比修斯大了16歲,為了修斯,至今未婚,他叫道爾·溫莎。”

作者有話要說:55555俺終於可以睡覺了,看在俺這麼辛苦的份上,大家多多留言啊···

相識

幸村現在已經不是能用震驚來形容的了,年長16歲,他可以接受,那個人是個男人,他不歧視,可是,那是道爾·溫莎啊。那是伊麗莎白女皇的長子,是皇位的第一繼承人啊。溫莎這個姓氏代表的又何止是財富,那是通天的權勢,無上的榮耀啊。作為這樣兩大家族的繼承人,這兩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該是經過了多少。單看如今還有著那樣幹淨眼眸的少年,就知道那個人有多愛他,愛到拒絕了帶給他任何傷害的機會,自己扛起一切,為他打造了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世界。幸村不禁開始羨慕那個純粹的少年,今生得到了這樣一份感情,該有多幸運。

看著幸村不可思議的表情,暖暖不禁想到初遇他們的那天。

~~~~~~~~~~~~~~~~~~~~回憶ing~~~~~~~~~~~~~~~~~~~~~~

暖暖走在英國皇室花園裏,淡淡的燈光,蘊暖了略顯清冷的夜色。宴會廳裏正舉行著歡迎他們日本來使的歡迎宴會。走在幽靜的小路上,漸漸遠離那觥籌交錯的地方···離開日本已經快2個月了,每次打電話回去,所有人都避談關於忍足的任何事情。她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總是戴著那幅平光鏡,習慣性的掩藏自己的情緒,是不是嘴角總是微微揚起,習慣性的壓低聲音,是不是又發明了什麼絕技,卻又習慣性的掩藏著自己,是不是依舊喜歡看愛情電影,是不是依舊喜歡拉帕格尼尼的曲子,是不是每天都要喝杯西米露,是不是···是不是····暖暖低頭苦笑,十年的習慣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仿佛想象他的一切,已經成了自己這些年戒不掉的癮····

微風吹過,幾片樹葉從暖暖眼前飛旋而下,像極了他們看似飛翔,卻在墜落的愛情。暖暖伸出右手,輕輕撫上心髒的位置。當初放棄了這份感情,沒有人知道她有多疼。她不想見他,不敢見他,害怕見他··她不想知道他任何消息,一點都不想。可是,自己卻又總是忍不住回憶,忍不住想念···她愛他,很愛很愛,愛到自己以為這輩子就會愛這一次,愛到放棄他的時候也丟了自己的心。暖暖閉上眼睛,腦海裏總是能輕易的描繪出他的輪廓,蒼藍的發,飛揚的眉,堅挺的鼻,略薄的唇,那是自己愛極了的模樣。暖暖捂住鈍鈍疼著的心,要不是手心還傳來規律的跳動,她以為它會疼得就這樣停止···他們那麼美好的愛情,卻終究錯過了。不知道自己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放得開啊···

暖暖眨眼,淡淡的微風吹幹了眼角的淚痕,卻吹不走心中濃鬱的苦澀。暖暖沿著小路一直向前走,剛轉彎,就被震在了原地。清冷的月光灑在偌大的藍玫瑰園裏,花海中,銀白頭發的少年擁著金發的少年,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暖暖隻感到這樣的畫麵,唯美的讓人落淚。回過神的暖暖不忍打擾,默默轉身。

“誰?”背後響起刺骨寒意的聲音,止住了暖暖的步伐。暖暖歎氣轉身,“我很抱歉。”暖暖看著兩人,笑的歉意。

“不知道這是私人領域嗎?”銀發男子背著月光,暖暖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語氣中卻滿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