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方麵麵,一看就知道是慣犯,餘朗不懷好意的瞧著容安瑞:“你經常拿這些蒙騙你爸爸吧?”

容安瑞冷哼了一聲,“我現在說的話,我爸壓根就不信,所以我現在都說真話了,反正他就是知道我去了,也不管我!你就不一樣了啊,我都懷疑你爸爸是不是把你當女兒給養了,要不是不止一次的跟你光著屁股洗過澡,我都以為你是一小姑娘呢。”

餘朗低聲罵他:“你玩的那些都是我玩膩了的,知道吧!”上輩子,玩的都不愛玩了。

容安瑞不和餘朗爭,在他看來,他除了臉皮比不上餘朗,其他的餘朗拍馬都追不上他,他胡亂的點了點頭,叮囑餘朗:“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記住沒有啊,一會兒你好好的跟你爸爸說,我說的你爸爸肯定不信,得說的理直氣壯,別說的時候一臉心虛,被人一看你知道在說謊話,你沒有撒過謊,第一次撒謊,沒有人會懷疑的。”

“哎。小二子你是不是沒有去過天上人間啊?”餘朗覺得容安瑞傻了,一看容安瑞這個樣子,他就知道容安瑞壓根就沒有涉足過這種場合,還要拉著他壯膽,也對,上輩子,還是他找人替容安瑞開的苞呢,地點也還是在天上人間,上輩子他可是天上人間的常客。

沒有辦法,他開始玩的時候,和餘海天一樣,也是在十四歲,有餘海天做了先例,餘海天倒是沒有因為這個打他,不得不說那個時候他挺聰明的。

餘海天玩女人的時候, T市的聲色場所沒有那麼發達,人們保守的好像七八十的老太太似的,穿裙子都沒有膝蓋以上的,除了活不下去,誰去當小=姐啊,餘海天都隻能吃窩邊草。

餘朗那個時候就玩開了,不過能玩的也沒有幾樣,他未成年,長的又小,不擺出餘家少爺的名頭,稍微正規的地方壓根就不讓他進,就是讓他進了,他也不敢進去,進去了還指不定誰piao誰piao呢,萬一染上什麼病,就倒大黴了,再說,太差的地方他也看不上啊。

擺出餘家少爺的名頭,人也不敢讓他進了,怕惹火餘海天,餘海天要是不同意,連瓶酒都沒有人敢給他。

餘朗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間,餘海天指定的讓他玩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間,天上人間之所以讓家長放心,一是因為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幹淨,二是因為,那裏采取的是會員製,像他們這種身份,這種年紀,想去開開眼界的,想要進去,除非拿著父輩給的會員卡,在裏麵玩了稍微出格的東西,人家天上人間立馬就會給家長打電話。

這種,想瞞住餘海天,簡直就是做夢。等他們想出辦法能瞞住,估計白添財早就被人洗白了丟下鍋了。

餘朗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不能幹壞事,幹了不管早還是晚,絕對會被餘海天抓包,他就像在貓手心裏蹦躂的老鼠,久而久之,沒有能力,餘朗就不幹壞事了,幹了必定不會瞞著餘海天。

餘朗準備和餘海天實話實說,他這是幫助同學,餘海天不會不讓他去的,要是餘海天跟他一起去,那就更好了,他給容安瑞解釋了一下,“沒有我爸爸,咱們進不去那地方,也不能偷著進去,別沒把白添財給撈出來,再把咱倆給搭進去。”

這些,輪到容安瑞覺得餘朗傻了,“你跟你爸爸說?你爸能讓咱們去嗎?算了,還不如我自己去呢。”

容安瑞從小就怕餘海天,比餘朗都怕,餘朗怕餘海天,那是上輩子被餘海天給揍得,餘海天可沒有動過容安瑞一根手指頭,容安瑞怕餘海天,就好像是看見天敵,不但沒有反抗的力量,連反抗的膽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