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人家願不願意,就沒準了。
所以,他才想帶餘海天一起來啊,餘海天來,坐著就能等著天上人間的人把白添財送到他們跟前。
容安瑞也差不多明白餘朗的意思了,但是誰知道這麼一來一回要浪費多少時間啊,萬一這中間……白添財就完了,“我等不了了,我還不如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呢?”
說著,容安瑞就近,砰地一聲就打開了一間包廂的門。
餘朗正要勸,你這樣找下去,要找到猴年馬月啊,而且得罪人也太多了,就見到容安瑞踢開的門裏,露出一張挺熟悉的臉,滿臉的都是驚喜。
經理站在一旁當木頭樁子,暗地裏唏噓一聲,有時候人太聰明,真沒有腦子不大靈光的好,這不……
容安瑞發現白添財也挺高興的,不過一轉念就想起了,這是什麼地方,白添財又幹了什麼事,臉一下子就臭了起來,看到白添財隻看餘朗,把自己當一隱形人,他就更不高興了,扭頭就想走。
白添財不是沒見著容安瑞,畢竟門是容安瑞踢開的,餘朗還在容安瑞身後呢,他一眼就認出了容安瑞,他也看出來容安瑞和餘朗是朋友,本來迫不得已的把餘朗叫這裏來,他就挺羞得,還碰上了被自己騙錢的另一個人,他就更羞了,差一點沒有抬起頭來。
見容安瑞要走,白添財就要趕緊去拉,可他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呢,這個人就是讓白添財怕的,給餘朗打電話的原因,那個人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就認準了白添財,喝多了就扯著白添財不放,現在還抓著他手呢,白添財這麼一起來,那個人感覺白添財要跑,衝著白添財的腰就撲過去,把容安瑞壓沙發上了。
白添財使勁的推那個人,沒有推開,這下他聰明了,他是新認識的餘朗,估計也知道,如果讓餘朗選,餘朗肯定不會不幫容安瑞而幫他,他又把容安瑞給騙了,他不去看餘朗了。含著淚花,就瞅著容安瑞。
把容安瑞看的啊,一片怒氣,就消了一半,不說一顆心都化了吧,至少軟了三分之一。
好了,這個樣子看下來,看著兩個人,也許白添財和自己不是朋友,但他和白添財肯定是朋友,怕容安瑞下不來台,餘朗趕緊給容安瑞找了一個台階,他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容安瑞,給容安瑞指了指趴在白添財身上的那個人,“喂,小二子,那個好像是你家親戚啊!”
“餘小狼,你別胡說啊,我家哪有這種親戚啊。”為了證明餘朗胡說八道,容安瑞立刻進了包廂,把那個趴在白添財身上,還在親白添財脖子的那個人從白添財身上給扯了下來,正要把這個色狼給揍一頓,正臉一看,包廂裏有些朦朧,但是也還不至於,讓容安瑞連自己的堂哥都認不出來。
人是容安瑞的堂哥容越澤,喝的挺多,沒有白添財,就衝著容安瑞撲了過去,抱著就不撒手了。
容安瑞想了想,要是他堂哥非要抱住一個人的話,抱他總比抱白添財好吧,反正他堂哥又不能把他怎麼著,他就讓容越澤抱著了,他見白添財想要湊過去來,又不敢的樣子,就衝著白添財揚了揚下巴,“白添財,你坐那邊去!!”
白添財遲疑了一下,他不知道容安瑞和容越澤是什麼關係,但是容越澤老是抱著他親,雖然沒有做什麼實際的事,但是也把他嚇著了,他來這裏,對這種事就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他才覺得他忍不了,這個人還是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呢,這萬一碰上的是能當他爺爺的人,他更忍不了了。
他忍不了,他都覺得嚇人惡心,容安瑞隻比他更金貴,況且,這根本就不關容安瑞什麼事,他把容安瑞坑的已經夠慘了。
白添財很想離容越澤遠點,可是不能讓容安瑞替了他吧,他沒有坐到另一邊沙發上,就坐在容越澤的旁邊,和容安瑞一左一右,板著容越澤就往自己身上拽,就是親幾口而已,他忍忍就過去了,有餘朗他們在,容越澤也不能把他怎麼著。
容安瑞對白添財的火氣,在看到欺負他的人是他堂哥之後,就消的差不多了,他還沒有接受白添財的職業,下意識的就沒有把白添財看做賣的,看見他堂哥欺負白添財,作為他的堂弟,就好像他理虧似的。現在再看到,白添財明明很害怕,還強忍著,寧願讓他自己被欺負,也不願意讓人欺負他,他就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容安瑞趕緊把他堂哥拽過來,他堂哥還是接著抱著他吧,跟白添財解釋,“你離他遠點吧,我沒事,這是我……”
餘朗看了半天,進門把門關上,就接過了容安瑞的話,“白添財,你不用擔心小二子,那個壞小子是他家的親戚,他堂哥,親的,嘖嘖,沒想到這麼小,就知道欺男霸女了啊,小二子你們家的基因夠好的啊。”
餘朗坐的挺遠的,免得容越澤衝著自己撲過來。容安瑞看見餘朗這恨不得撇清的樣子就癢癢的,他丟人,也不讓餘朗好過,一下子就把餘朗拉下來了水,“這是我堂哥,難道這就不是你表哥嗎,你那個也是親的!!”
餘朗很想反駁,自己跟這種丟人的東西沒有一點的關係了,可是明顯拿不出來說出口的證據。
容安瑞還在向著餘朗開炮,“餘小狼你給我滾過來,這是我堂哥,是你表哥,他跟我倆關係都差不多,過來!讓他也抱你一會兒!”